笑呵呵地躲到阿杏的身後,尖叫著,“四姐救我!大姐打人!”
趙燁磊瞧著陳悠一張鮮妍的亦嗔亦怒的臉,嘴角也不自覺的揚起,陳悠瞪了陳懷敏一眼。
阿杏往旁邊躲了躲,點了點陳懷敏的額頭。
訓道,“你再這樣,連四姐都打你!”
陳懷敏抱著頭,逃到了趙燁磊身邊,撅著嘴道,“哼,我知道你們女人都是一夥的!我和阿磊哥哥才是同盟!”
陳悠將藥碗端到趙燁磊面前,瞥了眼陳懷敏,“前幾日我還拾掇了幾本適合你看的醫書出來呢,瞧你這樣,也不需要了,便跟著阿磊哥哥後頭好好讀書吧!”
陳懷敏一聽,狗腿的對著陳悠甜甜的一笑,“大姐,醫書呢,我錯了還不成嗎?呶,大姐打這裡!輕點輕一點!”
陳悠瞧他在這耍寶,瞪了他一眼,“好了,那書就是給你留的,但是你可是早就答應爹的,四書讀不全,旁的書休想沾邊!”
陳懷敏立即就洩了氣兒,“大姐,我知了,你不用再提醒我一遍。”
趙燁磊一口氣喝了湯藥,摸了摸陳懷敏的頭,“懷敏,你大姐是和你開玩笑呢,哪次不是把書給你了?”
聞言,陳懷敏這才眯著眼睛笑開,抱著陳悠的胳膊撒嬌道,“還是大姐對我最好了!”
“得了吧你,指不定背後又在怎麼編排我呢!”陳悠坐到了一邊,將她早上看了一半的醫書和記了小半的手札收好,放到旁邊書櫃的木盒中。
陳懷敏這小毛頭為了賠罪還像模像樣地端了一盞茶,奉給陳悠。
幾個在書房中鬧了一會兒後,陳懷敏突然問道,“大姐,大堂哥和大嫂去哪兒了?旁邊院子的門怎的被阿水哥帶著人給堵了?院子也換了人住?清晨我與阿水哥去衚衕口買糖糕的時候,瞧見一個不認識的阿婆從大嫂家的院子裡走出來,問了阿水哥,他也不知道。”
阿梅阿杏也瞧著陳悠,其實這件事陳悠也不知曉,但是她猜想陳奇和陳白氏的消失一定與秦長瑞有關。
朝著趙燁磊看了一眼,陳悠不知該如何解釋。
趙燁磊瞧見陳悠臉上的為難,打岔道,“大堂哥和大嫂恐怕是回李陳莊了,不是就要過年了嗎?”
陳懷敏看了眼趙燁磊,鼓了股包子臉,點了點頭,“那下次咱們若是回李陳莊的話,給小思思帶一些好吃好玩的。”
陳懷敏雖然知道阿磊哥哥說的不是真相,但是敏感的小傢伙也懂事的不再問下去,他有時候明顯感覺到,爹孃,阿磊哥哥和大姐有許多事情在瞞著他,他雖然希望早早的給家中的人分憂,但是他現在年紀還小,並不能做一些實質性的東西來分擔,所以他也一直默默注視著,靜靜等待著自己長成參天大樹的時候。
不大一會兒,大娘就送來了飯菜,帶著幾個小的圍著桌子吃了飯,陳悠催促著趙燁磊去歇午覺,她則帶著阿梅阿杏回房。
瞧著阿梅阿杏睡著後,陳悠卻拿著一本書坐在床邊,久久都沒有睡意,手中捧著的書本,兩刻鐘過去也都沒有翻過去一頁紙。
她在等待著,等待著她早就算好的那一幕!
今日就是最後期限,中午那一碗藥,她已經看著老陳頭親口喝了下去,如果她計算的沒錯,醫書中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麼事發最遲也拖不到今天晚上。
中午,秦長瑞夫婦與老陳頭夫妻午飯用的並不是和諧。
老陳頭竟然破天荒的給坐在自己身邊的三兒子倒了一杯梨花白。
秦長瑞微微的一怔,雙手接過後,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永新啊,咱們爺兩兒好久都沒一起喝過酒了,今日難得你不忙,就陪爹喝兩杯,來來來,咱們爺兒兩先把這杯幹了!”老陳頭奇怪的今日話特別多。
陳王氏拉了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