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也不客氣:“我需要公公將陛下之前飲食用的器皿,都找出來,給我看看,另外,公公可以查一查,這宮裡,可有祁雲山莊的人。”
海德清袖子裡的手握了握拳頭,又鬆開了:“好,我定會幫助先生的,只是這查人,我不一定能找到,就怕會讓先生失望啊。”
“鬼醫”擺了擺手:“唉,公公只需要幫助我就可,若真的找不到,那也是咱們技不如人,或許也有可能是我猜錯了。”
海德清以身體不適為由,先回房休息了。
夜晚,海德清吹響了哨子:“告訴主子這個‘鬼醫’,他已經想到了祁雲山莊了。”
黑衣人聽後立馬飛了出去。
海德清皺著眉,久久不能入睡。
魏雲霆和“鬼醫”,趴在未央宮的房頂上,“鬼醫”對著魏雲霆說:“公子,這哨聲又來了,咱們那天晚上也聽見了。”
魏雲霆眼睛四處在看:“是,可是找不到從哪傳來的,這個哨聲很特別,一般人都聽不見,你我二人也是因為內力不淺,才能聽見的,卻也聽的模糊,連方向都找不到。看來,這個皇宮裡,臥虎藏龍,只是這也不一定是祁雲山莊的人吹的,雖說毒是祁雲山莊的,但是人,不一定是。”
“鬼醫”點了點頭:“公子說的對,我今日也同那海公公說了,他應該也會幫咱們找到這下毒的人的。”
倆人趴在屋頂,想看看有沒有人或者還有沒有哨子聲,他們的身後的樹上,黑衣人剛從海德清的房裡出來,便碰上了他們,沒想到,聽到了這些,半個時辰後,那魏雲霆和“鬼醫”才離開了未央宮的屋頂,黑衣人的身影,與夜色融為一體,消失在了夜色中。
慕容府裡,一身黑衣的暗衛,將宮裡的事說與了慕容雪,慕容雪食指輕輕的扣著桌面:“我知道了,你還去他身邊,我會再派人去盯著那‘鬼醫’的。”
暗衛退了出去,慕容雪則是思考著:她不怕魏雲霆的人知道這是祁雲山莊的手筆,她只想南宮玉生不如死!他們知道是祁雲山莊也無用,外人,沒人能進得去山莊。而且,沒人知道祁雲山莊和自己的關係。這次,這個南宮玉,是徹底的廢了。
慕容雪心情大好,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邊的秦邵陽正喝著茶聽齊盛說著南宮玉的情況,剛說到跟太監一樣了,秦邵陽一口茶噴了出來,咳嗽了好一陣才開口:“你說什麼?太監?那南宮玉當真成了太監了?”齊盛看著自己一身的茶漬依舊畢恭畢敬的:“是的,那南宮玉,比太監還太監了,因為,都切了。”
秦邵陽先是震驚,不一會兒,便哈哈大笑:“不愧是慕容雪,幹得漂亮!這種人,就該這麼對付他!還是太善良了,沒取了他的性命。哎呀,你說,他這樣的,如何如廁呢?”
齊盛看了看自家主子,語塞了,卻也是回答了一句:“屬下不知道。”
秦邵陽依舊在誇著慕容雪做的好,齊盛看著自家主子,只覺得心抽抽的疼:這姑娘,好厲害的手段,這麼對一個男子。齊盛覺得,以後只能少惹這個慕容姑娘,太可怕了!主子也是,哪裡看出來這姑娘善良了!齊盛只覺得,自家主子,可能眼睛真的出問題了,不然呢?善良在哪裡啊!世上姑娘千千萬,為什麼單戀這一枝花,還是這麼可怕的一枝花!
秦邵陽誇夠了:“對了,羌國那邊,可有查到什麼?”
齊盛立馬收起心思:“那邊確實查到了一些東西,說是已經送過來了,是一個證人。”
秦邵陽點了點頭:“回頭人到了,再問問看吧。”
南宮玉因為身體,久久不能上朝,朝堂上,也無什麼大事,如今藜國和越國都算同盟國,羌國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南宮玉才能好好的養傷。
南宮玉養著他那殘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