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出了房間便往屋頂去,只見一個黑衣人被困於竹林陣中。
這時,有暗衛上前,慕容雪擺手,讓其退下,慕容雪自己也隱於夜色,觀察著這個人。只見此人身手不凡,卻苦於林中陣法,不得脫身,慕容雪喚來暗衛,讓其將她的滿月取來,搭上弓箭,拉滿弓弦,箭飛一樣的射出,只見林中人,應聲倒地,這時,暗衛出動將其從林中拖了出來,聞聲而來的綠蘿和碧珠,則是站在了慕容雪的兩側,暗衛將人拖來後,放在地上,只見人已經昏迷了,慕容雪在弓箭的尖端是抹了一丟丟迷藥的,不至死,卻也不是普通的迷藥,足以讓一個成年男子睡上個三天三夜的了。
慕容雪示意暗衛扯下黑衣人的面巾,只見魏雲霆的臉露了出來。
慕容雪猛地握緊弓箭,血氣翻湧,閉了下眼睛,平定了心緒:“綠蘿,你出府一趟,去花滿樓,讓茹絮去請秦邵陽來一趟。”綠蘿領命出去,碧珠看著地上的人:“小姐,那這個人怎麼辦?他怎麼會到咱們這裡來的?”
慕容雪讓暗衛,將人搬去偏房,又讓碧珠再喂些迷藥給魏雲霆。
半個時辰未到,綠蘿便領著秦邵陽來了清竹居。秦邵陽在門外,不敢進慕容雪的閨房,慕容雪出來,直接將他領到了偏房:“端王殿下不是要報仇麼,人就在這裡,殿下可以下手了。”
秦邵陽看向床上,居然是魏雲霆:“慕容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雪坐在了桌邊:“他闖進了我的竹林陣中,被我一箭射了下來,按理說,魏雲霆應該還有一兩日才到卞安,如今他就出現在了這裡,應該不是什麼巧合。”
碧珠震驚:“小姐,你說他是魏雲霆?可是小姐,您都沒見過魏雲霆,你怎麼會認出來這是魏雲霆,您會不會認錯了?”綠蘿也是滿臉疑惑。慕容雪語塞,秦邵陽見狀:“慕容姑娘怕是見過魏雲霆的畫像吧?”
慕容雪看了眼秦邵陽:“是的,之前見過他的畫像。”大家聽後瞭然了。
這個問題就這麼翻篇了,秦邵陽拱手:“慕容姑娘若是信得過我,可將此人交給我處置,只是,暫時還不是報仇的時候,秦某還不能殺他,此時將他殺了,怕是會有些打草驚蛇,待秦某再查明姑娘提醒的事情後,再做打算,此人,秦某便先帶走。”
慕容雪點了點頭:“那就交給殿下了。”
秦邵陽拱手:“姑娘多加小心,保重。”說完便讓自己的侍衛將魏雲霆扛走了。
碧珠看著慕容雪:“小姐,您也早些休息吧。”慕容雪應聲後便回了臥房。心裡卻在想著剛剛秦邵陽似乎是在為自己解圍的話語。
這邊秦邵陽將魏雲霆帶回了自己居住的院子,心裡很想將眼前的人一劍了結了,可是不能,現在還不行:“你們,將他扒乾淨了。”侍衛們上前將魏雲霆脫得一絲不掛,秦邵陽看了看,沒找到羌國皇室的紋身,便讓侍衛再餵了些迷藥給魏雲霆,夠他睡上三天三夜了。
可憐的魏雲霆,一個時辰之內,被餵了三次迷藥,這怕是要睡個十來天了。
秦邵陽心裡氣氛,誰讓他上一世那麼對慕容雪的,這一世,還敢來找他的小姑娘,真真是膽大。看著一絲不掛的魏雲霆,秦邵陽微微上揚起嘴角:“將他捆起來,穿上褲子,上衣不用穿,擱他胸口,寫幾個大字,就寫,我是賤人,就這樣,掛到豔香居的大門口去。”侍衛們看著自家主子,一愣,這是什麼路子?卻也不敢問什麼,又扛著魏雲霆出去了。
秦邵陽只要想到明天的場景,心裡著實舒坦,丞相的兒子,這樣掛在青樓的大門口,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看他魏雲霆還有沒有臉面出門了。
死算什麼,讓他魏雲霆這一世好好的感受下生不如死才是最重要的,一步步來,不著急。
第二日,慕容雪剛起身,碧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