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已經犯了不忠的戒。你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忠誠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這應該是我第二次見到王醫生吧,我甚至連他的全名都不知道,可是他的建議我總是能聽得進去,也願意改。
男女之愛,猶如兩刃刀,可以把人心切的粉碎。如果我胸膛裡的那顆心,平淡無情,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人有各種不同,有人天生淡定,有人天生熱烈,而我偏偏就是不愛則已,動了心就愛恨激烈的七殺女。
對我來說,世間一切,皆為虛幻,唯有感覺最真實。
也許有一天,我也會修煉的百毒不侵,但那一定經歷過無數次的粉碎。我好怕那時的我,會冷漠的看著今天的我,就像看一個白痴一樣。
就在這時,窗外的人群湧動處,突然出現了管毅帥氣的身影,我猛地站了起來,他回來了!
王醫生微笑道:“看來你的丈夫還是很寵你的,去吧,再見。”
“再見!回國後,有空我會去找你的。”我把王醫生拋在咖啡館裡,跑了出去。
管毅徑直向我走來,我滿心歡喜的迎了上去,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走吧。”
我故意說道:“去哪?”先給自己先墊一個臺階,以免顯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但是!這傢伙要是敢讓我空歡喜一場,我就讓他好看!
“還裝?都快笑成花了。”他捏了一下我的臉說,“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夫。剛才是我不好,以後你想跟著我去哪,我都會和你一起去的。”
我跳起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教官先生,你的思想覺悟越來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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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灣高樓長橋的恬靜夜景掩蓋下,舊金山城充斥著性,毒品與罪惡的瘋狂交歡。
在藍調搖滾的音樂聲中,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不情願我跟來了,因為這是一家同性戀酒吧,**上身露出內褲的男人比比皆是,我這個色女無疑就是小老鼠掉進了蜜裡,眼睛都不夠使了。
終於見識到什麼叫物慾橫流,放蕩不羈了,往哪裡看都是白花花的**,身邊一對對情侶,旁若無人互相愛撫,纏綿著。管毅當然不希望我在這裡大吃冰淇淋,“老老實實在這坐著,不要和別人搭訕。”
切……那口氣好像我是難以保護自己的未成年少女一樣。難道我一個堂堂女殺手,還不如來這裡玩的小妹妹嗎。
我獨自坐在吧檯,晃動著雞尾酒,目光追隨著管毅的身影,他一直走到人群的盡頭,幾個西方人在那裡等他,根據他們的外貌,漂亮尖尖的鼻子,藍色的眼睛,金色的頭髮,應該是屬於日耳曼民族,但是不知道是哪國人。
我觀察著他們,即使身在肉慾橫流的酒吧裡,這些人的嚴謹氣質,仍然顯得和這裡浪漫奔放的氣場格格不入。管毅的這幾位朋友和他一樣,都是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型別的,該不會是德國人吧?
我突然想到了在古堡中驚鴻一瞥的亞瑟,正值青春年少,卻用華麗的長跑將身體層層包裹,高高的領子遮擋住一張美豔禁慾的臉。
這時,終於有人開口了,距離比較遠,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我能讀懂唇語,他們之間用的是德語交流。
管毅問道:“我要的原料帶來了嗎?”
“帶來了。”為首的一個人說,“但是這藥,還要繼續調配試驗。”
“不必了,我帶回自己的實驗室繼續試驗。”
“好的,這邊請。”
聊天中,他們忽然側過身去,向通道走去。這樣我就看不到他們之間的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