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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寬敞的屋子裡,有床,床上有嶄新的被褥還有鬆軟的枕頭,脫了厚重的嫁衣,拆下頭頂的鳳冠,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覺,想想都覺得人生很美好。當然,如果屋子裡沒有薛潤的話,可能她的人生會更美好。

白棠心刻意忽略掉從腦子裡冒出來的最後那個不合時宜的想法,快手快腳地除去了頭上的鳳冠,拆下髮髻披散一頭柔順的長髮,又脫下了厚重的婚禮喜服。

她穿著貼身的中衣,彎著腰四處檢視,想找雙便鞋來穿。可薛潤卻突然從小浴室裡出來了,他赤裸著的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褲子,肩膀上還搭了件袍子,白棠心扶著圓凳彎腰檢視的動作頓時一僵。

薛潤看到了一個雪膚烏髮的美人,屋裡明燭高照,柔和的燭光映在她面上,越發襯得她那盈盈雙眼燦若星眸,而那頭烏黑柔順的長髮俏皮地散落在她白皙的面頰旁,他心中突然一動,&ldo;你找什麼?&rdo;薛潤低聲問道。

也不知為什麼,白棠心覺得他的聲音好像沙啞了好些。她侷促不安地站直了身子,垂下了雪白的頸脖,眼睛盯著自己紅繡鞋的鞋尖,用聲如蚊蚋一般的細微聲音囁嚅地說道:&ldo;我、我想找雙鞋。&rdo;

薛潤嗯了一聲,逕自走開了。白棠心也不知他到底是喜是怒,很緊張地看著他。薛潤走到窗戶下的美人榻邊旁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了一本書。

他應該沒有生氣吧?白棠心鬆了一口氣,她逃似的奔向了另外一間小浴室。

在小浴室裡洗了澡又換了衣服之後,白棠心犯了難,她也是個十八歲的大姑娘了,怎會不知新婚夫婦要在洞房花燭夜裡做的事,可他冷冰冰的又不苟言笑,看上去很可怕。

白棠心糾結了好半天,最終悄悄地開啟了小浴室的門,探了顆頭出去看了看,內室裡靜悄悄的。

咦?她明明記得薛潤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看書的,怎麼外面這麼安靜,連翻動書頁的聲音都沒有?是不是他喝酒喝多了,所以看書看累了,就在美人榻上睡著了?

不如趁他睡著了,她趕緊逃到床上去,捲了被子就睡覺,只要捱過了今天晚上,等明天天一亮,他就不能拿她怎麼樣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白棠心把心一橫,赤著足從耳房裡沖了出來,輕快地直奔大床。近了近了,大床近在咫尺,她身手敏捷地往床上一躍。

啊!白棠心突然大驚失色,誰來告訴她,為什麼、為什麼她落進了一個寬闊又堅硬的溫暖懷抱?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看書嗎,什麼時候移到了床上?而她、她正好投進了薛潤的懷裡。

薛潤抿著嘴,抱著自動送懷送抱的小新娘,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居高臨下地仔細打量著自己的小妻子,被他壓在身下的白棠心正瞪著一雙漂亮的杏眼,滿臉震驚地看著他。

卸了妝的她是個肌膚白淨粉嫩、五官乾淨漂亮的可愛女孩,看起來嬌滴滴的,但表情卻非常慧黠可愛,還有,她的身體又香又軟。因為過度驚訝,她還微微地張開了嘴,那形狀優美的菱角紅唇令他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起來。

薛潤直直地朝她壓了下去,含住了她嬌嫩柔美的唇。

白棠心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居然咬她,他還把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胡攪蠻纏!啊,他這人冷冰冰的,隨便看人一眼就好像有無形的冰刀在刮人骨頭似的,可是為什麼他的嘴唇這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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