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麻衣這種日本中年婦女相似至極,而且連說話的聲音和刻薄尖酸的性子也模仿得淋漓盡致——該哭就哭,該笑就笑,一點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從臺詞上看,雅人和麻衣顯然不是第一次“合作”。
她恨恨地說:“關拓人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也能稱作是醫生嗎?誰不知道他和久津間投資這家廢舊醫院的真正目的,嘿嘿,我可不是害怕那個傢伙,我只是覺得這麼做浪費力氣不值得,所以沒用這件事情起訴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討回本該屬於我的錢而已……怎麼,你怕啦?”
“我不是害怕,只是……”
雅人湊上前去小聲說:“真紗子小姐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健一的事情吧,而且她並不是這家醫院的投資人,只是關醫生請來……”
“哼,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麻衣冷哼一聲,“她奇怪著哩,我懷疑小健的病情就是由她引發的,那孩子本來……本來……”
她說著說著,又忍不住抽泣起來:“那孩子本來不是這麼沉默寡言的,全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全怪她……”
雅人趕緊安慰了她兩下,然後兩個人一起湊到251a健一病房的門外,從玻璃窗往裡看。麻衣還帶了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攝像機,她自己不會用這種複雜的東西,乾脆拜託雅人來攝製。
白諾從鏡頭方向看屋內的場景,頓時被嚇了一跳。
本來,之前看到久津間強姦小清水那一幕已經足夠讓他心驚肉跳的了,可眼前的景象,可以說比上午那一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扮演入野健一的趙亭軒渾身赤裸,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原真紗子像騎著一條大狗一樣坐在他弓起的腰背上,一邊用聽診器抽打他的臀部,一邊獰笑著:
“賤奴,說,誰是你的主人!”
74【第十二章】健一
白諾的嘴巴張得快要裂開了:這他媽的……根本就是……
狗奴調教的節奏啊……
果然;趙亭軒這裡也不得安生。
他所扮演的自閉症患者入野健一的母親是個爛賭鬼,把自己的兒子當做償還賭債的工具,而負責治療健一的醫生原真紗子卻是一個虐待狂,把自己的病人當作狗奴一樣調教。
怪不得;健一入院後會變成自閉症患者。
原真紗子作為奴隸的主人,對健一有著變態的獨佔欲;她不允許健一和任何人接觸;也不允許他對任何人的話起反應,否則就是對主人的“不忠”。
正是這種扭曲的愛戀,才會給眾人造成“健一患了自閉症”的假象。
入野健一今年剛剛十八歲而已;他入院是在兩年前;也就是說,他第一次與真紗子見面的時候只有十六歲,而真紗子至少有四十歲了……
這種年下還是調教的組合,也太重口了吧。
真紗子用高跟鞋的後跟一腳踩在健一撐扶地面的手掌上,結果健一一痛,手臂就軟了下來,將坐在他後背上的真紗子顛了一下。
真紗子怒了。
“今天你對著那個只是來實習的女人笑了,這是為什麼?”
她站了起來,可健一仍然不敢抬起身來,只能僵硬著四肢,保持剛才跪趴的姿勢,渾身顫抖。
她冷冷地望著趴在地上的人。
“不是跟你說過,只能對自己的主人獻媚,只能吃自己主人投餵的食物,只能聽自己主人的命令的嗎!”
“這種簡單的事情都記不住!”
她“啪”地一聲,將聽診器甩在地上,破碎的零件撒了一地。
聽診器的圓頭變成尖頭,被真紗子當做懲罰的利器,狠狠抽打在健一身上,將健一抽得滿地打滾。
悲慘的呻吟和壓在喉嚨裡不敢發出聲的痛呼,夾雜著真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