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鳳漆墨,自是也早就離開了。
不過如此輕易的就讓他們回京?雲傾陌的眉頭的皺的更緊了。
鳳漆墨,你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不過不管在搞什麼把戲,原定的計劃,還是不會改變。
………
十天後,雲傾陌便率領十萬大軍到了上京城外。
此時,已是四月了。
四月,春暖花開,鳥語花香,不過,此刻籠罩在雲國人心頭的,卻是陰霾。
因為,上京,已被丞相控制,他們的皇上,也已成了傀儡。
上京的百姓們都不知道,他們那個溫文爾雅,像謫仙一般的丞相,為何會做出此等謀逆之事?
不過,事實擺在面前,饒是他們不敢置信,也只能夠相信。
上京已被控制,所以,雲傾陌只能帶著十萬大軍在離上京不遠處紮營。
夜晚的時候,大軍都在休整,而云傾陌,手中端著一碗粥,進了其中的一個營帳。
看著坐在床上,面色蒼白,毫無一絲生氣的人兒,雲傾陌看了眼手中的白米粥,走到床邊,坐下。
用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到嘴邊輕吹了吹,才遞至了木嫣離的唇邊。
像往常一樣,木嫣離只是看了眼遞至唇邊的粥,皺了皺眉之後,便張開了嘴巴。
一勺接著一勺,張嘴,吞下,不斷重複著這兩個動作,也只有這兩個動作。
一碗粥喂完了,雲傾陌又看了幾眼木嫣離之後,便起身退出了營帳外。
把碗隨手遞給一旁計程車兵,雲傾陌揹負著雙手,轉頭繼續看著營帳。
自他告訴嫣兒蘇子易的死訊之後,到現在,嫣兒都未曾開過一次口。
如若不是因為那尚在腹中的孩子,更是連進食都不肯。
只是,這般毫無生氣的活著,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是幸的吧,因為,不管如何,終究,還是活著。就算是沒有生氣了,終究,也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在營帳外站了良久,直到吳方來找他議事,雲傾陌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走在前頭,身後跟著吳方,雲傾陌進了議事的大帳。
……
因為從攻破虎門關,一路到了上京城外,一切都很順利,所以,月國借給雲傾陌的那五萬大軍,都被他安排在了雲月兩國的邊境處。
畢竟,如果自己本可以解決,那麼實在是不需要用到他人的勢力。
向月國借的五萬大軍,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想完璧歸趙的。
而至於為何月國會答應借這五萬大軍,其實,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月芽。
一個月前的時候,他還在月國做客。
記得那時的月芽跟他說,想要借她月國的兵,就必須拿蘇子易來換。
他不屑用這種方法,也不願用這種方法。而且本以為如此大事,定不由得月芽做主,就算是月芽做主,她也定是不會如此兒戲。
只是,當他明確的表明他不會同意這樁交易的時候,月芽竟然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衝他笑笑,之後,便就再也沒見過。
但,與此同時,每當他與月皇提到借兵一事,月皇也只是含糊其辭。
心中清楚的知道必定不能讓蘇子易扮演自己太久,不然肯定會露出破綻,引人猜疑。
不過,兵都還未借到,他自是也不能夠就這麼離開了。
見不到月芽,而月皇也只是和他含糊其辭。就這麼在月國皇宮裡呆了半個月,卻只等到一個不怎麼好的訊息。
“他”在虎門關面前中了箭,本就凶多吉少,同夜,又遭遇了火燒營帳,更是沒能夠出來。
聽聞這個訊息,他第一個想到的,自然便是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