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

他話裡帶笑：&ldo;我都有經驗了。&rdo;

夏然用紙蹭蹭眼睛，猶豫了會開口了。那時她無法描述那種心理，後來承認是不想讓他覺得她是個成天哭啼啼太事兒的女生。

&ldo;我其實不喜歡哭的，只是最近情緒有點低落。&rdo;

蔣行冬笑著嗯了聲：&ldo;我知道。&rdo;

她抬了下頭：&ldo;你又知道?&rdo;

蔣行冬差點笑出聲，這姑娘怎麼能這麼可愛。

&ldo;剛知道。&rdo;他正經說。

&ldo;……&rdo;

夏然那一覺睡到被蔣行冬叫醒，睜開眼便看見他對著自己笑。她茫然片刻記起在哪了，頓時捂住臉去洗了洗。

回來後，蔣行冬已經整理好行李，站在過道側著身和什麼人說話。她走過去看見他前面坐著的是那個大媽，後者朝她笑了笑，說好了啊。

夏然頷首回笑，然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因為那會實在尷尬。

蔣行冬笑著走近她一步，給她戴上棉服帽子。

&ldo;她容易害羞。&rdo;他說。

夏然：&ldo;……&rdo;

第二十二章

夏然到家, 宋霞已經做好一大桌的飯等著了。廠裡有活要忙，夏江河就沒回來。

夏然其實很珍惜在家的這一小段時間，但宋霞一句接著一句問得她一點食慾都沒有, 她寧願沒進過家門。

&ldo;還有一個月多月快考了真題都做完了吧?&rdo;

夏然小口吃著菜：&ldo;嗯。&rdo;

宋霞：&ldo;摸出規律了沒有?&rdo;

&ldo;……&rdo;她摸出來了還用坐在這嗎。

夏然有些不耐：&ldo;媽‐‐&rdo;

宋霞可能也覺得要求過分了，轉話說：&ldo;再來一年總得有一年的進步吧, 寫作是你拿手的，別再像去年一樣掉以輕心知道嗎?&rdo;

但這並沒有安慰到她, 反而讓她更沉重了。

夏然應了聲，低頭扒著米飯, 看著碗裡多出來的魚肉又聽見宋霞問了句。

&ldo;你姐交男朋友了?&rdo;

&ldo;我姐說了?&rdo;她慢慢抬眼。

&ldo;你哥說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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