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直跳。
吳暢見自己以內勁阻擊成功,頓時心花怒放。高聲笑道:“現在會逃的不光我一個人了。”
李風“哼”了一聲,沒吱聲,他會過不少大高手,從來還沒碰上過象吳暢內力這麼強的人,他實在弄不明白:修習什麼功夫,這麼年輕,也不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內功呀!
吳暢可不管他怎麼想,冷然道:“李風,你也試過了,我不光是會逃的,也能讓別人望風而逃。你明智點,把人放了吧,栽個小跟頭無損於你的名聲。若執意不允,那我們只有以死相拼了,我不會看著你們把人帶走的。”
李風是何等人物,豈會買他的帳?嘿嘿地陰笑了兩聲,說:“我向來不受別人的脅迫,人我是要帶走的。你,我們也不會放過,請你記住:和中律門作對的只有一條路可走——死!”
吳暢不再把他放在眼裡,針鋒相對地說:“和我作對的人,會完蛋得更快,中律門豈奈我何?”
李風牙關一咬,冷峻地向吳暢走過去,他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然後侍機下手。吳暢不是傻瓜,他知道李風靠近一步,死亡就會靠近一步。尋思一番,決定用師傅教的“烈陽掌”對付李風,他自內功大成以來還是第一次想起用現成的武功對付敵人,而不是隨意發掌。李風沉靜地又欺進了一步。他知道不能等了,否則會有大禍臨頭的。他雙掌猛地一展,劃出幾個掌影,內勁隨之一吐,使出了“烈陽掌”,擊向李風周身的大穴。他的動作不但快,其勢亦猛,“烈陽掌”頓時生出無窮的熱勁,彷彿要把人烤焦。
“烈陽掌”是極剛陽的功夫,內功深的人用它發勁,其勁火熱,灼人面板,但還不至於瞬時把人燒傷。但功力深到吳暢的境界就不同了,其熱勁要比滾沸的油溫還高,一般人觸之即完。內功高的人可以提功抵抗,但若功力弱於施功人,非吃大虧不可,弄不好五臟六腑都會被燒爛。
李風久經大敵,見過無數兇險場面,知道“烈陽掌”在吳暢手中使出,威力之強幾乎不可想象。他不敢稍作抵禦,雙臂一振,急身飛退。即便是如此,渾身也被烤得疼痛異常,衣服近焦。
吳楊勝之無形,樂得手舞足蹈,歡天喜地地說:“妙呀,沒有用的武功現在也能退敵了,看來那十幾年沒有白過,哈哈,哈哈……”
李風心裡不是滋味,自己威名久著,竟然栽在一個剛出道的小子手上,實在面上無光。
他眼珠轉動了幾下,說:“你若再阻止找帶人回去,那我就只好還給你個死人了。”
吳暢看了他一眼,嘲諷道:“這會子,你就想出這麼個主意,未免太無能了吧?大英雄闖江湖,爭的是氣,不是爭的無賴與狡猾。”
李風笑道:“我現在只想帶人走,不願與你論英雄,以後會有機會大論一場的。”
吳暢說:“你少費舌吧,人你是帶不走的!”
李風大叫一聲:“你們先走,他若搶人就殺了姓尤的。”幾把刀馬上架到了尤機的脖子上。
吳暢頓時愣住了,尤機還真不好救呢。若強搶,他們一刀殺了他,那還有什麼意義?那就這麼看著他們把人帶走?吳暢感到有些為難了。他把目光投向尤晶,徵詢她的意見。尤晶焦急地看著他,似乎無話可說。吳暢只好轉頭去看尤機的妻子,她默默地搖頭,也沒什麼話。
吳暢只好問:“尤大哥,你有什麼妙計?”
出乎吳暢的預料,尤機嘆了一聲說:“我正無處可去,你帶小女走吧,我不會有事的。”
吳暢“啊”了一聲。李風大笑起來:“尤兄終於明白過來了,那是再好也不過了。”
尤機冷然說:“多虧你的幫忙,不知該如何謝你。”
李風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別客氣。”
尤機看了妻子一眼,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