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不清的面孔有咱不可測的誘惑力,似乎飲經風霜的長髮裡有說不盡的辛酸和韜性,也許就這花白的長髮也是不可戰勝的,忽地感到自身有咱深遠古涼的力量,這種力量為誰所有,誰就會成為一尊悲壯的神,不可思議。
他劍尖挑起,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彷彿要在劍尖上看出一條火龍來,或者是尋救劍上那無堅不摧的“寒星”。
灰衣老人昂首而立,拂塵飄灑,猶如流水中磨刀石;彷彿高山上的松柏,任風吹動,渾然不覺。
左雲暗自歎服,老東西進入了忘我之境,看來不易地對付,他想不出對方是誰。
倏地,左雲長劍一搖,彷彿一條神龍,一式“百步穿楊”,刺向灰衣老人眉心。這一招出手快極,左雲也人如風般襲上;長髮老人虎步一跨,一式“飛龍擺尾”,指塵例卷而上,千條銀絲猶如飄開的女人白髮,前爍著發亮的白髮,交爍著雪亮的寒光;左雲見勢不妙,身子一擰,長劍划起一道銀弧,猶如盤曲的蛇又出洞了,“折蛇吐信”。直點灰衣老人“氣海穴”。這一式可謂險絕可比,長髮老人大喝一聲,拂塵與人成一條線,騰空翻起,一個倒飛旋,拂塵直絞劍尖,他的這一手同樣精彩。
兩人大戰好一會兒。或快或慢,不分勝負,驟然分開,各躍一丈開外。
灰衣老人說:“左雲,你今日不敗,得力於你的輕功,你的劍術老夫不敢恭維。”
左雲淡然一笑:“你並不比我強,幹嗎這種口氣,難道輕功不是功夫?”
長髮老人說:“你的輕功清奇罕見,若發揮好的話,恐怕天下無人可敵,可惜的是你沒有練好,破綻太多,所以……哈哈……”
長髮老人搖頭說:“你的輕功所罕見,我不知其來處,為過有一種可以肯定,這絕不是武林九大門派中的功夫,可能來自上古奇學秘籍。”
左雲哈哈大笑:“你縱是狂妄,也沒有用的,這門心法你得不去的。”
長髮老人搖頭道:“千條大河歸大海,武學到了登峰造極處,諸般歸一,是沒有什麼不同的,老夫修習和輕功與你絕不相同,你也強不過老夫。”
左雲淡淡地在笑:“今天強不過,明天就可能強過你,現要得意還為時過早。”
長髮老人哈哈笑:“有志氣……”
伍一君忽地陰冷地說:“沒有什麼明天,今天的事必須今天了,無論如何,現在就要收抬他們,中律門的人做事永遠是一往直前的。”
左雲淡淡地一笑:“今天強不過。明天就可能強過你,現在得意還為時過早。”
長髮老人哈哈大笑:“有志氣……”
左雲不由地有些惱恨,老子又不是三兩歲的頑童,還要你老小子下命令嗎!他咬了一下牙關,沒有吱聲,但心頭壓著了一口氣,似乎不出不快。
灰衣老人冷笑道:“伍一君,你也算個人物,何以就死心地為中律門效命呢!你修行了多少年,難道練出了一肚子奴性!你天生就沒一點正義感嗎?”
伍一君勃然大怒:“放屁!老夫的事要你多管!讓天下武林同歸一家,這是為天下蒼生生計,哪有有星兒邪味!”
長髮老人冷“哼”了一聲:“你說得這麼好聽,可有誰會信呢?你還是收起你的破爛貨吧。”
伍一君冷笑道:“至少我們。幹大事是不必拘小節的,否則一事無成。”
長髮老人笑道:“你反映所有的小節都扔丟了,你也一事無成,你們不會成功的。”
伍一君兩眼似“魔星”,閃著惡意的毒光,思忖著怎麼才能把長髮老人打發出去。”
丁狂這時忽然道:“我看一齊動手為妙。這樣呆下去吧,明天也等不出一滴水來。”
伍一君覺得有理,便對左雲說:“鐵劍客,你可以對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