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己又用力過度,到時候要照CT的人就不是她,而是他了。
進到了CT室,趙啟平親自在一旁看著。但是當他看到宇文念確實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沒事的時候,他震驚了。
“我練過。”怕趙啟平想太多,宇文念連忙解釋道。
“金鐘罩?”武俠他也是看的,此刻只能想到這個了。
“其實是鐵布衫。”宇文念沒想到他居然還挺懂,立馬對他的印象有改觀了,“你也練過?”
“我只練過忍者神功。”趙啟平笑了起來,這姑娘前途無限啊,講笑話的時候居然一點都不笑,“走吧,我去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宇文念跟著他,到了他的辦公室。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辦公室並沒有其他醫生在。
“脫衣服。”趙啟平搬了一套消毒和包紮的用具過來,也不打算去急診那邊擠了。
“啊?!”宇文念嚇了一跳,她就算是個女俠,此刻也嚇得只能把衣領給抓緊了。
“不脫也行啊,我把酒精塗到你衣服上消消毒好了。”趙啟平憋著笑,這小姑娘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呢。他好歹是個醫生,這點醫德還是有的啊,“反正在你眼中,我估計也就是個赤腳醫生吧。”
“是蒙古大夫。”宇文念也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她把外套給脫掉了,針織衫和褲子給擼了起來。還好蹭傷的地都是在肘部和小腿上,不用全部脫了。
趙啟平沒說話,既然她說自己是蒙古大夫,那就下手重點吧。
直接將消毒噴霧噴到了她的傷口上,他一點提醒都沒有,當然更不會善解人意地去吹兩口氣了。說不定那麼做還會被她當做是變態,何苦呢。
“啊!”宇文念尖叫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她都堅持不住了。而且在古代沒有這麼高濃度的酒精,況且她又半年都過得舒舒服服、安安逸逸了,忍耐力還真的降低了不少啊。
趙啟平事先就有準備,他捂住了耳朵大笑了起來,“盒盒盒盒盒!”
“你故意的!”宇文念跳了起來,這人還真是挺惡劣的啊。
“你三層樓跳下去都沒事,這點痛都受不了?”趙啟平抱著胳膊,絲毫沒有愧疚。
“信不信我現在就手撕了你!”宇文念握著自己的拳頭,咔擦作響。
“喂,喂,看那裡。”趙啟平抬手一指,宇文念跟著望了過去,原來這個房間裡是有監控的啊,“最近醫鬧多,才裝上的。”
宇文念一屁股又坐下來了,她怎麼可能和醫鬧一個檔次呢。她把牙一咬,眼一閉,將手臂又伸了出去。
趙啟平看著她這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差點笑死。他自知自己不是一個早上送早飯,姨媽來了送紅糖水的絕世好男人,但是他好歹是個有醫德的醫生啊。他再次拿起了消毒噴霧,不過這一次他開口提醒了一句,“自己記得吹一下,就沒有那麼痛了。”
他當然不會幫宇文念吹了,免得又被她當做有什麼企圖。
宇文念連忙睜開眼,在手肘感覺到一陣清涼之後立馬開始死命地吹。她真是有點怕這些突如其來的疼痛,而且又不敢去撓,難受死了。
但是她吹得有點太用力了,沒兩下就開始頭暈了。她取下眼鏡,開始狂揉太陽穴。
趙啟平沒笑,他這次就坦蕩蕩地幫宇文念吹了起來,不過兩人之間還是有點距離的。他還是有點怕她,萬一被她一拳打死了,那也太虧了,“真的,你是怎麼做到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還救了一個人,卻沒受傷的。”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練過。”宇文念一臉正經地說道,她知道有時候真話說出來別人也許不信,但是她反正是坦誠了,至於信不信,那就是趙啟平自己的事情了。
“那,有機會教教我?”趙啟平順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