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餘悸的同時,長公主心中突然流過一陣暖流,原來蕭長弓早就知道金牡丹在自己的茶水裡面放了藥,所以這才前來阻止。
王爺竟然還關心著她的死活,念及此長公主突然覺得此時此刻是自己被削去公主封號以來最開心的一天。
“啊哈哈哈……”金牡丹仰頭長嘯,爾後將自己眼前茶几上的杯盞打翻在地。
頓時落地的茶水亦是“吱吱”的冒著白色泡泡。
“你又能好到哪裡去?”金牡丹咬牙切齒厲聲指責長公主:“若不是你將牡丹從西域國買回來,讓我不顧一切拆散洛冰與王爺,我金牡丹能想出如此歹毒的伎倆嗎,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金牡丹就像是一頭犯了狂犬病的母狗一般開始將所有的罪行全部推到長公主身上。
“王爺,……王爺……“金牡丹跪在地面上一步一步的朝蕭長弓行近,爾後滿面淚痕拉著蕭長弓的裙襬苦苦央求道:“王爺,你不要殺牡丹,這一切都是公主指示牡丹干的,牡丹也是迫不得已,王爺求你不要殺牡丹!”
眼前的人聲嘶力竭的控訴這長公主。
長公主愕然衝上前來捂住金牡丹的嘴:“賤貨,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好不容易,蕭長弓才關心她的安危,將她手中的毒酒打翻,好不容易長公主才有一點點的存在感幸福感。
可若是金牡丹將一切都捅了出來,蕭長弓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長公主捂著捂著便忍不住狠狠的朝金牡丹的脖子狠勁的掐了過去。
此時眼前的兩個女人就像是兩頭狂犬病的母狗一般撕咬在一起。
金牡丹出自青樓,有如此行徑還情有可原。可長公主出生皇門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當真是丟了皇室的臉。
蕭長弓微微閉目,這兩個女人他是一刻也不想再看見。
難怪洛冰一直躲著不見自己,蕭長弓終於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眼下蕭長弓滿腦子想的皆是尋找谷洛冰,然後向她解釋一切。
可,谷洛冰現在人在哪裡,蕭長弓無法得知。
“啊!我掐死你!““來啊,誰怕誰掐不死我今日我就弄死你!”
身旁長公主與金牡丹兩人瘋狂的撕逼。
蕭長弓實在無法忍受這樣刺耳的聲音,隨後奮力的將她們二人拉扯開來。
蕭長弓一手拉著金牡丹,二胖則將長公主強行拉扯開去。
頂著一頭凌亂髮絲的金牡丹站立在蕭長弓的身側,卻仍不忘狠狠的用腳朝長公主騰踢而去。
“金牡丹!”蕭長弓厲聲呵斥!
聞者渾身一顫,這方安靜了下來。
待金牡丹安靜下來蕭長弓拎著金牡丹便像甩小雞崽一般將金牡丹正對著自己的雙眸。
金牡丹渾身顫抖,眼神躲躲閃閃,心中不明白蕭長弓接下來將要對自己做什麼。
蕭長弓微微伸手輕輕的朝金牡丹的臉頰撫去。
金牡丹心中駭然,蕭長弓果然還是捨不得殺了自己,她長得這般像他的母親,蕭長弓又怎麼會捨得殺了自己。
心中如此思忖,再看向蕭長弓的眼神時,金牡丹眼眸中竟然多了一絲喜色。
“要怪就怪這張臉,若不是受這張臉的蠱惑,本王又怎麼可能見不到洛冰,金牡丹你如此歹毒配不上與我孃親一樣的容貌!”
蕭長弓一臉平靜,面上無波無瀾的端詳著金牡丹的容貌。
金牡丹錯愕不已,越發的猜不透蕭長弓的思想。
“王……王爺,您想幹什麼?”金牡丹惴惴不安的詢問。
蕭長弓微微抬起下巴,並未回答金牡丹的詢問,而是轉頭對著二胖吩咐道:“二胖,給本王匕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