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著貓貓,舉起它毛絨絨的小爪子,發狠:&ldo;如有違者,罰他被小寶的爪子撓腳心一小時。&rdo;她認真的樣子在他看來很是可笑,一直笑個不停。
她走到他面前,指著他手上的紙:&ldo;這些條款你都看過了,即刻生效,現在請你把這團臭烘烘的東西處理了,然後開窗通風到味道全部散去,我等味道散了再出來。&rdo;他按著她的吩咐把窗戶開啟通風,又把剩下的榴槤飛快的吃完了。
吃飯的時候,小純忍不住問蕭予遷:&ldo;榴槤好吃嗎?&rdo;&ldo;好吃啊,不信的話,下次你可以買一個嘗嘗。&rdo;蕭予遷見她眼睛睜的圓圓的,頗有些笑意的看著她。小純晃著腦袋,嘟著嘴道:&ldo;我才不要吃呢,味道太難聞。小寶也不喜歡榴槤的味道,今天一直躲著你。&rdo;
&ldo;是嗎,我怎麼沒覺得,我下班回來的時候它很親熱的守在門口迎接我。&rdo;蕭予遷沒察覺小寶有什麼異樣。小純下巴一揚:&ldo;那是它還沒聞到怪味,等它聞到了它就躲著你了。&rdo;&ldo;哦,那就當是為了小寶,以後我也不再吃榴槤了。&rdo;&ldo;這還差不多。&rdo;
幾天後的晚上,蕭予遷從事務所回來已經十點多了,看到書房還亮著燈,他走進去看看,右手抱著資料,歪頭看了一下。小純已經趴在電腦桌前眯著了,小寶饒有興趣的玩著她的長髮。蕭予遷低頭一看,小寶身下壓著的一疊稿紙正是小純幫某間雜誌社畫的插畫。他想叫醒她,提醒他把稿紙收好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她看起來很困,大概是之前連夜趕稿沒睡好。這個城市裡像小純這樣有正式工作又利用業餘時間做兼職的人很多,儘管兼職收入不固定,貼補一些家用倒是足夠了。
小寶對小純的長捲髮簡直著了迷,一會兒聞聞,一會兒撓過一束又撲又咬。小純睡得很熟,一點兒也沒發覺。
&ldo;砰&rdo;的一聲。小純嚇醒了:&ldo;媽呀!&rdo;同時,她感到臉上一陣刺痛,本能地一揮手,小寶&ldo;喵嗚&rdo;一聲,從桌上掉到了地上。小純捂著臉,一雙驚醒後因疼痛有些恍惚的大眼睛瞪著蕭予遷。地上,是蕭予遷打碎的水杯和驚慌失措的小寶。
臉上依然很疼,顧不得跟他吵,小純趕緊三步兩步衝進了衛生間。蕭予遷看著小純的背影,對不起就在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小寶蔫蔫地到蕭予遷的腳邊,蹭了蹭他。
蕭予遷嘆了口氣,抱起小寶,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又回書房去收拾地上的碎片。一陣腳步響,重重地關門聲。蕭予遷跟了過去,敲了敲門,不管怎樣,還是該道個歉。
半天,屋裡都沒有聲音。再敲,還是沒有回應。蕭予遷轉過身,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蕭予遷很早就走了。小純洗了臉,對著鏡子看到臉上依稀可見的一道紅印,真恨不得……恩將仇報!天理何在!
眼光一錯,看到旁邊擺得整整齊齊蕭予遷的用品,一絲怨念立刻轉移了方向。不能怪小寶,它也是被嚇到的,對,全是那傢伙的錯,莫名其妙製造混亂,哼!小純象徵性的對著他的毛巾扇了幾下。
發洩完了,小純去客廳找小寶,找了一圈兒卻沒找到,看了看時間,上班時間快到了,只得嘆了口氣拎了包包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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