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和那個五毒教那個瓜皮教派連一文銅錢的關係都沒有,為啥要幫它們啊?大家雖然聽你的話,但是這次出兵也太奇怪了……”
“安軍師,你居然敢罵五毒教是瓜皮教派?你找死!”奢崇明大怒,身子一晃,一招“奔雷槍”就對著安邦彥刺了過去。
安邦彥嚇了一跳,他是個弱質軍師,哪有本事招架五階神將的攻擊,再加上彝族人對奢崇明都是忠心耿耿,就算有本事反抗也不會反抗,只會閉目等死。
眼看鐵槍就要將安邦彥刺死在地,突然又見黑影一閃,剛才那個救下奢寅的黑甲兵又到了面前,鐵盾一豎,又是一聲金鐵交擊之聲,兩人同時向後退開幾步。
眾人齊齊動容:“你是誰?”
黑盔黑甲計程車兵將頭盔猛地一下掀開,裡面露出一張嬉皮笑臉,沒個正形的樣子,正是伊雲。他先對著城下揮了揮手,示意城裡出了狀況,叫李誠雨不要動攻城戰,然後才轉頭對著奢崇明嘿嘿笑道:“我是城外那幾個妹子的相公。”
“什麼?原來就是你?”奢崇明想起了剛才罵架的事,哼了一聲道:“好。你來說說,我女兒漂亮還是你那幾個夫人漂亮?”
“我擦,你不是剛剛還要殺女兒麼?”伊雲大汗,旁邊的眾人也大汗。
“殺女兒?你說什麼瘋話?我怎麼可能殺自己的乖女兒。”奢崇明似乎又恢復了正常了。
看來只要不提五毒教,奢崇明的心智就會慢慢地又恢復正常。變成疼愛女兒的父親。但是隻要和五毒教一扯關係,他就會失去清明,變成狂暴的人。
奢崇明哼哼了兩聲,揮了揮手裡的長槍。指著伊雲道:“快說,我女兒是不是天下第一美女?說得對,請你喝酒,說錯了,把你這瓜皮砍成三十二塊。”
伊雲:“……”
眾人:“……”
安邦彥小聲地道:“這位公子。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是能猜到小姐請你幫忙對付大王,是不是大王的腦子出了問題?”
伊雲點了點頭道:“他被五毒教控制了,其實他不想幫叛軍,是被控制之後才會失常的。以前你家小姐不敢說出來,因為沒有人能製得住他,說出來也沒用。現在我來了,她才敢把這件事情公諸於眾。”
安邦彥畢竟是個軍師,腦子還是挺靈活的。一聽就懂,趕緊大聲道:“彝族士兵聽令,大王今天很不正常,他吃錯藥瓜皮了,大家現在奉小姐的號令行事……”
若是他平時這樣下令。彝族兵肯定把他當成叛徒給砍了,但是今天情況不同,在奢崇明向奢寅出槍的那一瞬間,大多數彝族兵都感覺到了大王腦子瓜皮了。所以安邦彥這一說。士兵們居然沒有反對,不少人都向著奢寅的方向移動了幾步。大聲道:“好,咱們先聽小姐的指揮……大王今天確實不對勁。”
幾個傳令兵手上揮舞著黃色的傳令旗,沿著城牆開始疾跑,一邊跑一邊大叫道:“大王瓜皮啦……大王瓜皮啦……現在開始指揮權交給小姐……”
“大王瓜皮啦……”
滿城都回蕩著這樣的聲音。
奢崇明茫然地左右看了看,大怒道:“指揮權交給乖女兒我倒是沒啥意見,但是你們幹嘛要說我是瓜皮?”
奢寅妹子站到了城頭上,對著城門守兵大聲道:“開啟城門,請官兵進來協助咱們制服大王,給大王看病……”
“遵命!”城門守兵趕緊絞動機括,開啟城門。
“不能開啟城門,我答應了五毒教要死守此城。”奢崇明臉上又是一股青氣閃過,安邦彥見狀,羏唇械潰骸靶⌒模�笸跤忠��脊掀ち恕!?
伊雲將手裡的盾牌收回,從旁邊的女兵手裡接過一柄黑色的鐵槍,舞了一個槍花道:“奢崇明,來吧,讓我陪你玩玩。”
“對五毒教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