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衝啊,為了嶄新的大萌國……”
不要命的口號再度響起,叛軍士兵像打了雞血一樣猛衝向前。
伊雲忍不住笑了:“這些廢物,沒有能力應付我的熱兵器部隊,就用命來拼麼?你們以為自己是義和拳打洋鬼子啊?”
來復槍兵們猛烈開火。叛軍一片一片地倒下,但是叛軍終究是太多了,在丟下數千具屍體後,他們終於衝到了城牆下面幾十米的距離。
伊雲淡定地看著他們進入了這個距離,大聲下令道:“擲彈兵!出手!”
一大群肩膀有力,手臂粗壯計程車兵跳了出來,他們的腰帶上掛著一圈手榴彈,正是擲彈兵。這些人將手榴彈取下來,點燃引信,然後手臂用力一揮,將手榴彈扔到了城牆下面,只聽到“轟轟轟轟”的手榴彈炸鳴聲響起,好不容易衝過來復槍彈雨的叛軍。又被炸了個人仰馬翻。
這種場合其實對擲彈兵非常有利,在一馬平川的戰場上,擲彈兵要殺傷敵人其實是很危險的,因為他們投出手榴彈用的是臂力,所以就不能及遠,很容易被對手的火銃兵或者弓箭兵幹掉,但是在守城的時候卻沒有這個顧慮,他們只需要把自己躲在女牆的後面,向城下亂扔手榴彈就行了,甚至不需要瞄準,反正城下全是叛軍,亂扔也能炸死幾十個。
一群擲彈兵興高採列地向城下扔啊扔的,炸得開心得不得了。他們開心,叛軍就不開心了,那叛軍大將在駱駝上監督士兵攻城,只看到士兵們被守軍一片一片地收割,人命像不值錢地拋撒,人家城裡的守兵壓根就沒傷亡幾個,他的手下卻死得屍橫遍地,這果斷木有情啊!
“這隻守軍究竟是怎麼回事?成都什麼時候有這樣一隻守軍了?”叛軍大將怒吼道。
“將軍……昨天從西城門邊敗退回來的兄弟們說,這隻軍隊是從西城進來的援軍……”
“援軍?蜀王居然還有援軍?”叛軍大將楞了楞:“哪裡還有援軍能來?我們已經佔領了重慶,官兵不可能從東邊過來增援,難道是從北邊來的?但是北邊是廣元府,那裡是東林黨的地盤,東林黨明明……咳……總之不可能有援軍。”
“但他們真的是才來的,昨天胡國柱將軍在西門外戰死……就是這夥人殺的……看,就是城頭上那個嬉皮笑臉的年輕人。”
叛軍大將抬頭看了看城頭上的伊雲,那嬉皮笑臉,沒個正經樣子的造型,實在讓他莫名其妙,他盯著伊雲的臉看了許久許久,終於一拍大腿:“這人的臉,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呃……是長得有點像渝王……”
“啊?是渝王的兒子?也就是滬王、嘉善王,那個曾經在都江堰大敗我軍,還打敗過三江閣、倭寇、西洋人的滬王?”叛軍將領大吃了一驚。
“沒錯,他就是當初打敗我們都江堰奇襲部隊的人。”一名年輕將領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身鎧甲,看起為有幾分英俊,原來這傢伙是蘇慕然,也就是當初率領沙騎兵部隊奇襲成都,後來被伊雲破壞了計劃,功敗垂成的叛軍大將,後來他又夥同三江閣玩陰招,最後單騎逃走回了老家,這一次又隨著大軍過來了:“我的軍師軟沐星被他抓走,然後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軟沐星洗了腦,現在已經變成他的女人了。”
蘇慕然並不知道軟沐星現在作為行政官員,在幫伊雲管理上海綠洲,儼然是新一代的女市長,日子過得開心是很,還以為軟沐星成了伊雲的姘頭,他以前一直喜歡著軟沐星,但是後來軟沐星發現他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人,就和他劃清了界限。
他們在打量伊雲,城頭上的伊雲也發現了他們。
伊雲對著蘇慕然大聲吆喝了起來:“喲,那個人不是叛軍大將蘇慕然麼?當初你惹哭了我的女人,然後就跑了……真是氣死我也,這次說什麼也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