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個舉動。可轉念一想,不會,邵峰是屬虎的,是不是刺了只小老虎什麼的。不像,湊近一看,天哪!玉珍感覺眼前一陣陣暈眩,天這麼黑,玉珍趕緊定睛看仔細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當確定邵峰胸肌上刻了一個比火柴盒小一點的“珍”字時,心想邵峰你怎麼這麼傻啊!你怎麼有把握我玉珍肯定能答應你呢,萬一咱倆的事沒有個結果怎麼辦,你不能帶著這個字再和別的女人談戀愛吧,邵峰你怎麼做事這麼不留後路,你把愛情看得這麼重小心傷著自己啊!你這做事不是一般地具有侵略性,簡直就是在堵人家的後路,這也就是我玉珍,萬一你愛上了個什麼風塵女子你這麼做那不是傻到家了嗎。
等鎮定下來玉珍又一想,這樣也好,自己看到了這個字更增加了一份安全感,想到自己有這麼一個帥男人時時刻刻想著自己是個多麼幸福的事啊,他的果敢與堅定是一般男人所不具備的。玉珍上前摸了摸那個字,愛憐地用嘴親了親,用舌尖添了添。
邵峰曾跟著叔父學過書法,由於暗戀著玉珍無處表達和宣洩,有一天他在紙上寫了一個修勁的反著的“珍”字,趁墨汁未乾,貼於胸前,然後對著鏡子一針一針的刺,過後再用墨水塗抹。
邵峰撫摸著胸前的玉珍說:“當開始刺這個字,我也有所顧慮,怕同事看了之後笑話,後來一想,怕什麼,看到就看到,讓他們看到正好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也正好讓他們離你遠點。想想反而是件好事。”
“邵峰,我現在真的相信你愛我是真的,不過你這麼做太冒險,你想沒想過,萬一咱倆的事沒有結果,你身上帶著個‘珍’字,以後別人問起來,你怎麼跟別人解釋,萬一你再和別的女孩戀愛,那可怎麼辦?”玉珍鄭重其事地說。
邵峰說:“沒想過,在對待和你問題上,我有一種感覺,你肯定是我的人,”
玉珍說:“你就這麼有把握,你這份自信有可能傷害著你,這件事就這麼著了,以後在處理其他事務上一定要三思而行才對呀,”
邵峰道:“你說我在其他事上吧,也不是太冒失的人,怎麼一到你身上,我就有種豁出去的感覺呢。拋開刺字的事不說,如果現在那個男人要糾纏你,我非和他決鬥不可。其它問題可以協商,關於和你戀愛的問題沒得協商。”
玉珍看著邵峰那張率真憨直的臉,愛憐地說:“好了,沒人糾纏我,我現在差不多是你的人了,剛才我的舌尖都讓你吸疼了。”一句話把個邵峰惹急了,連忙說道:“什麼叫差不多是我的人了,整個人全部都是我的了。”
玉珍看著邵峰那著急的樣子,說不出有多麼開心,故意慢悠悠地說:“還不全是,還得看你今後表現怎麼樣。”邵峰一聽這話急得直冒汗,一把抓住玉珍的手直搖:“你說我還要怎樣表現,你整個人才能全部是我的。”
玉珍說:“你個傻旦呀你,等回家自己好好考慮考慮。”
少許片刻,邵峰好像明白過什麼似的,說道:“奧……嗨!我傻呀我,玉珍,我今天晚上就要把你整個人佔有,省的夜長夢多。”玉珍後悔不該和邵峰說的這麼太露骨,可是談戀愛談戀愛,你說這少男少女感情到了深處,誰能說話這麼有章法,那麼有策略,玉珍想想家裡人還不知是什麼意見,邵峰就在那心急火燎的。玉珍決定應該給邵峰降降溫。
玉珍把身子往邊上挪了挪,和邵峰拉開了一點距離說道:“邵峰啊!你看咱倆的事,還沒有和家裡人說,等找個合適的時間,你我都和家裡的老人說說,等有眉目了你在……好不?”邵峰說:“我早就和我爸媽說了,他們說這事你說了算,自己看著辦吧。”
玉珍聽了這話直搖頭啊,心裡尋思道:邵峰啊邵峰,你這逼人的老毛病又來了,說你武斷那是好聽的,說你是強盜一點都不為過,你說咱倆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和你媽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