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現在寧王四處受制,前有齊國陛下打壓,後有皇朝權臣的謀害,他可以說是寸步難移。
“呵呵,十萬兩黃金怎麼樣?”李御風聽到蘇青的問話,放下手中酒樽,自然而然的攬過蘇青。
“今日陛下壽宴,五郎怎可如此俗氣?”蘇青抬頭,秀眉皺了皺。
“青兒,為夫只有這個本事,俗氣了些也未嘗不好啊!”
恩,李御風的品味蘇青還是明白,送黃金,只怕是他故意而為之的!畢竟,在齊國獻大禮,既招賀其華的猜忌,又會引起後面皇朝的防範。
“也對,你是俗了些!”蘇青十分贊同的點頭。
寧王差點要把嘴裡的酒全吐了出來,一手攬過女子的腰肢,“你再說一遍!”
“我說,王爺玉樹臨風,粉都玉面,有仙人之姿!”蘇青眨了眨明眸,好不可人。
李御風氣憋,懷裡的小女子可是越來越以逗趣他為樂。李御風的手往下滑,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輕輕捏了一把蘇青的翹臀,“粉都玉面?只有像青兒這樣的才叫粉嫩!”
‘蹭’的一下,蘇青又羞又臊,她哪裡想到李御風膽子這麼大,宮宴上都敢這麼調笑自己。
女子抬眸就和那個如仙男子大眼瞪小眼。
正在這時,上方傳來賀其華爽朗的笑聲,“丞相,今日怎麼不見寧瀾?”
蘇青拍下男子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她靜靜的聽著上方的話語。
齊國丞相名叫慕容灃,說到慕容世家,可以說,不論是皇朝還是齊國,絕對算得上是中原大陸上的第一貴。數百年下來,國姓在變,國號在改,但他們慕容家的尊貴卻是無人撼動得了。
傳聞慕家男出仕為相,慕家女及竿便為後,現在這個賀其華剛立為皇,與慕容家更是關係密切,聽說下個月就會迎娶慕容家嫡長女慕容瑾為後。
慕容家再次出現相位與後位並存的局面,這是殊榮,絕對的賀慕共天下的局面!
蘇青靜靜聽道慕相說,“寧瀾如今去了涼州,陛下放心,寧瀾一定會在陛下大婚之日回京的!”
“恩,朕也等著與寧瀾敘舊!”賀其華柔和的笑了笑。
寧瀾只是那個男子的字,關於這個人,蘇青一早來到齊國便知道了,齊國國都是陽夏,而這陽夏第一公子就是堂堂慕容沛,字寧瀾是也。聽說這人風度無極,容顏絕世,出生於天下第一貴,自當是令人仰慕。
現在坐在下面的蘇青眼中晃過擔憂,因為自從慕容家出現在太極宮中,她身邊的男子就開始不正常。
寧王此時雖然一直在笑,但他手中的酒樽從未間斷,李御風一口又一口的將酒往自己腹中猛灌。
李御風很少如此,蘇青按住男子的手,“五郎,喝酒傷身。”
“呵呵,青兒,我沒事!”李御風輕輕環住女子,這個女子最是順他的心,寧王把目光移到慕容灃身上,看不出表情,“慕相果然是儀表堂堂,就算是年過四十也未見老!”
“五郎!”蘇青很擔心李御風現在的狀態,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盤,若是寧王在太極宮發酒瘋,那可就是大事了!
很快的,寧王回神,他朝著蘇青淺笑,“青兒不必擔心,本王無礙。”
是真的沒事嗎?
為何蘇青在隱約中,感到這一切的不自然,蘇青總覺得,慕容家與李御風應該是有過節。在蘇青踏進齊國邊境的那一刻,這裡就處處透著怪異。
潛意識中,蘇青對這裡的一切有一種熟悉感,那種沒有來由的感覺,比進駐町蘭閣的那一剎那還要來得強烈,似乎,這裡是她的——故土!
女子掌心冒汗,她自有記憶開始就是在採月樓的,莫說離開皇朝,她從未踏出過京城,她怎麼會對這麼有一股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