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給韓昱包手了,一直忘記了要回來,現在恐怕早給那個有潔癖的傢伙給丟掉了吧。
劉嫖抬指,輕輕的點點阿嬌的額頭,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嘆息:“你呀……”
“弓高候府世子韓則求見……”
隨著竇太后一聲“宣”,韓昱身姿挺拔的走進前殿。“見過太后,竇太主。”
竇太后單單是聽了這聲音,便肯定了此人定是不凡之人。這些年看不見,竇太后都是憑藉著聲音去識別人心的。這個韓則在同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裡不見任何謙卑和獻媚,很平淡很清冷的感覺。這清冷的聲音裡,又帶著一絲不容忽略的傲氣威嚴,竇太后聽著很是欣賞。
便是見慣了俊美男子的劉嫖見了韓昱的樣貌也不禁嘆息,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絕妙的人。倒是比起弓高侯府的另外一個庶子還要好。
竇太后道:“朕的病是你治好的,卻不知你小小年紀,是如何有這一生卓絕的醫術?”
韓昱回到:“自幼隨家師學習。”
竇太后讚許:“朕這多年的眼疾,如今也好了許多,確實是你之功勞。你可有什麼想要的賞賜?”
劉嫖聽聞竇太后要賞賜,談笑道:“說起來,韓君確實該賞賜,陛下許了,母后也要許,那麼我也許韓君一個賞賜罷。”之前劉嫖還不知道,等韓昱真的將太后醫治好了,出了名,這才知道韓昱是弓高侯府夫人的繼子。劉嫖和弓高侯府的夫人交好,那夫人以前便對韓昱不好,前些日子時有時無的在劉嫖面前提起過,希望這個繼子可以娶自己的侄女為妻。誰知道劉嫖還沒有進宮來說,便有劉啟的聖旨下達到侯府。
劉嫖自然是看不起劉玫的,既然自己好友需要幫忙,劉嫖也願意幫這個忙,便想著讓韓昱來改娶那個侄女。
只是劉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阿嬌也是想嫁給韓昱的。
韓昱抬眸看了阿嬌一眼道:“則想要的已經和陛下說過了。”韓昱是和聰明人,知道什麼事情該提什麼事情不該說,這一生也就娶阿嬌這一個願望難以實現。
竇太后自然是知道韓昱想要的是什麼,但是劉嫖卻不知道,聽聞韓昱這般說,頓時來了興趣:“不知道韓君向陛下求了什麼?”不會就是要娶劉玫為妻吧?
韓昱微微勾唇,看向劉嫖,正欲開口,阿嬌突然道:“不是請韓郎君來給外祖母把脈的嗎,孃親怎麼就知道關心別人的事情了?”阿嬌心裡緊張,韓昱要娶的是她這件事情萬萬不能這樣被孃親知道,她會覺得很沒面子,到時候就難辦了。這件事情最好是她親自和孃親好好的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竇太后倒是樂意配合阿嬌,點頭道:“朕這些日子身子大好,只是前些天胸口有些發悶,所以請韓君來幫朕看看。”
韓昱作揖上前,阿嬌會意,站起來走到竇太后身邊,而後接過一邊婢子手中的繡帕放在竇太后的手腕上,讓韓昱好把脈。
劉嫖看著阿嬌這般嫻熟的動作,倒是有些驚奇,再看韓則很自然的為竇太后把脈,許久道:“太后可以多到外面走走,不用總是悶在房間裡,身子並無大礙。”劉嫖看著,心裡有些遲疑,阿嬌和韓則這兩個人莫非真的有什麼貓膩,而後劉嫖又想起了半個月前阿嬌大費周章的為這個韓則整理屋子的事情,眼裡的懷疑更甚。
阿嬌問道:“可要開什麼藥?”說實話,這些日子,竇太后喝藥都是阿嬌親力親為的,單單是聞到了這些藥味,阿嬌都有些後怕了。好不容易竇太后病好了不要喝藥了,這過幾天,又要喝上了嗎?
韓昱不著痕跡的勾唇道:“藥倒不必,是藥三分毒,多喝了也不好,用膳食調養便可。”說著,韓昱說了幾個養身的方子,一邊的婢子連忙記下了,吩咐小廚房去做。
劉嫖看在眼裡,笑道:“韓君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