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車動罷水車搶,
苦菜拌食野菜香。
山河水滿隨熱浪,
暑氣強邀靡草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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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嘩啦……嘩啦……”
“嘩啦……”
河畔的水車正轉的飛快,從河裡面舀起的水嘩啦作響,濺起雪白色的水花。
河邊的木案上擺著紅燭、雞、豬之類的祭品,一旁還擺著一瓷杯子的水。
帶領祭祀的人插好了香,便拿起那一杯水,向田地裡潑去。
隨著那水落到田地裡,水車舀水帶來的聲音變得更大了,整條河裡面的水車都運轉了起來。透過竹子架起的輸水通道把水傳輸到田間地頭,給需水的農作物送去足夠的水分。
“兒子,一會兒那邊開紡車我得過去,地裡這邊你照顧一下,被太累了,就給你請了半天假,下午還得送你去學校呢。”田壟上,位父親交代到。
“行,爹,我看這地裡面有的小細野草也沒了,倒是多了不少的苦菜。”那兒子說到。
“到時候摘些,讓你母親洗洗拌冷盤吃,洩洩火,看你頭頂上那些火癤子,可是火夠大的!”
父子倆閒聊了兩句,那父親便急匆匆的和兒子告了別,又千叮嚀萬囑咐了兒子一番,什麼不要被曬的中暑了,記得幫他母親幹活兒之類的話。
那位父親看上去到也不像是常年曬著太陽幹農活的,反倒有幾分小老闆的闊氣。果不其然,那父親在聽到自家兒子的答覆以後便走到了大路上,跨上了摩托車絕塵而去,引擎的轟鳴聲傳蕩在村間,摩托車所過之處揚起一片塵土,四散開來,對映出一條陽光撒向地面的路線來。
九州覺得這位父親必然不是去和那個村子的人們開紡車做個祭祀的儀式,畢竟不遠處就有祭蠶的人群,因此一人一仙便好奇的跟上。
不出一人一仙所料,那位父親果然就是一個工廠老闆,如今工廠裡面剛剛購入一臺全自動的織布機器,約定好了今日送到廠子裡面去,今天正打算按習俗舉行個儀式。
那老闆到的時候,廠子門口果然聽了一輛大貨車,剪綵紅綢之類的物件兒也已然準備妥當,融合了祭蠶的習俗,整個廠子就這麼熱鬧了一番。
九州和小滿也不逗留,按計劃去看那波濤浪急的黃河去了。
黃河泥沙翻滾的浪濤帶給觀賞者們的,永遠不僅僅只是視覺上的震撼,更是心靈層面的觸動。
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是山河盛讚的澎湃巍峨,是無法比擬的雄壯。尤其是對於生在華夏神州的人們而言,更是一種流淌在血脈裡的一脈相承一種難以割捨的家國情懷與自豪。
儘管九州並不是華夏神州的人,但炎黃大地和華夏神州本就是一體,縱然如今無法聯絡,卻也暗含著斷不開聯絡。如此一來也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歸屬感和親近感,好似黃河正在和她訴說著什麼難以言表的話。
九州就坐在黃河邊不遠的安全地帶,靜靜地聆聽著綿延了幾千年的黃河對她的教導,用思考向黃河傾訴著自己內心的事。
黃河即是一個良好的傾聽者,更是一位善於表達的談論者,很快,九州就站起身來,隨著小滿一同離開。
至於九州聽到了什麼又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只知道九州在和黃河談論過後好像長大了許多,變得更加聰明懂事了。
南方的雨下個不停,北方的雨也緊隨而至,就連氣溫都攆著向上升高,一時間南北都是一片溼熱的環境,直教人被悶熱的天氣搞得發狂。
連日的雨非但壓不去夏日的暑氣和燥熱,更是給人們添了不少麻煩。河裡的水漲的越來越高,有的地方漫過堤壩,流到周圍的農田裡,有的地方乾脆連周邊低窪地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