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順帶地,也發現了那兩個正要溜出門的小傢伙。
“兩個小丫頭片子,下雨了就別出去了,山上寒氣重,下雨更加不好走。”真田正雄喊著,山上本身就寒氣中,尤其是這種下雨天,寒氣更加重,小姑娘本身就單薄,很是容易感冒,而且下了雨地上溼溼滑滑的,要是出去摔了磕了碰了那問題可就大了……
“是。”
兩聲應聲乾硬無比,澀的讓人能掉了牙。
浦原心諾迎風四十五度角眼淚橫流;心裡狂呼著四個大字…放我出去……
夕夏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轉過了身,像是不以為意地,眸子卻忍不住向著剛剛那個出聲的那個方向而去的。
柳蓮二,我真的招你了啊,不就是一盤棋的事情麼,至於這樣嗎?!夕夏在心中無比悔恨,一個大男人的,不至於記仇到那份上吧!
柳蓮二神色自若,淡然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看到夕夏眼神裡帶了點不甘願,幸村精市的眸子裡的笑意漸漸加深了,看來她是很不甘願呢,真是有趣啊……
雨下的密了些,順著屋簷流淌下來,先是在滴滴答答的,濺在屋簷下的青石板上,滴滴答答的,客廳裡的氛圍十分地靜默,可以清晰地聽到那滴滴答答一聲清晰過一聲的聲音。
漸漸地,雨越來越密,原本那點點滴滴的雨滴漸漸地連成了一條細線,順延而下,急急切切。
“這雨是越下越大了啊……”真田正雄望了望屋外的雨勢,輕抿了一口茶說道,“弦一郎,你們還要訓練嗎?!”
“是的,祖父。”真田弦一郎沉聲地回答著,目不轉睛地望向真田正雄方向,卻是用眼角淡淡地掃了坐在一角的手冢國光,“雖然現在是假期,但是應有的練習還是不能少的,要是忙於其他的事情,那麼就太鬆懈了。”
厲害啊……是在暗指手冢國光是鬆懈了呢!夕夏端起自己那杯溫熱的水果茶,看了一眼被影射到手冢國光一眼,發現他依舊是一臉面無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出塵表情,靜靜地喝著自己的茶。
雖然說,他是她家那龍馬小朋友不久之後的部長,但是夕夏一點也沒有想要為他主持正義的想法在,槍打出頭鳥,還是不要把禍端引到自己身上來比較好,乖乖地喝茶最安全……
手冢國光把茶杯輕輕地放了下來,然後望向真田弦一郎。
“真田君話說的是不錯,但不是還有著‘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在的嗎?!”手冢國光面色沉寂,聲音沉穩的一點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緒波動。
開始反擊了?!夕夏拿著被子的手頓了頓……想不到這手冢國光也是有一手的啊,居然說真田他們拼命練習,只能得到一個反效果而已……
手冢國光這句話一出,整個客廳的氣氛又再度變了味,身為有血有肉的立海大正選成員那眼神凌厲的恨不能將手冢國光給剝皮拆骨直接燉成湯來喝了,要不是還有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在現場,估計現在憋成一臉豬肝色的切原赤也便要撲上去要單挑了。
“手冢君說的也是有那麼點道理的,不過,我們立海大的練習向來如此。,”幸村精市的語調柔柔的,笑容也是一貫的優雅,“很期待今年能在全國大賽的總決賽上和青學一較高下,相信一定會很精彩!”
果然沒有人比得上幸村精市的腹黑,居然挖人家的痛腳……夕夏咋了咋舌。
報復,絕對是在報復手冢國光剛剛說的那句‘欲速則不達’的話的,夕夏敢保證,儘管幸村精市說這話的時候模樣有多麼的誠懇,語氣有多麼的認真,但是這話的確是一個赤裸裸的挑釁。
立海大的強,是總所周知的,要和人家比賽還叫人家先打進全國大賽的總決賽,那不是擺明在欺負人家去年沒有打進全國大賽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