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正雄站了起來。
“師父,這刀的名字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寓意?!”暮葉文雅也站了起來,她握著刀柄,把刀從鞘中拔出了幾寸,那刀峰森冷而凌力。
真田正雄腿一軟。
“自個領悟去,要是真個不明白便去問問夕夏那個小丫頭片子,她應該明白!”真田正雄覺得自己真的是可以被氣的嘔出幾口鮮血來,這毛丫頭,問就問吧。怎麼的就不能找個美人的時間段悄悄地問,非要在這儀式結束之後不到一分鐘,還沒等人散去呢,就問。就不怕被人笑話。
“最近幾天,別來煩我……”
他要好好想想自己授刀給暮葉文雅是不是做錯了……
“不說就不說麼,我也不想來這邊看到某些個礙人眼的傢伙……”暮葉文雅看著真田正雄遠去的身影,嘀咕著,用眼白部分白了在她口中的那個某個礙眼的傢伙。
“文雅小丫頭啊……”手冢國一看著這個曾經在他門下學過幾年柔道的孩子,“今天恭喜你了啊……”
“手冢爺爺好!”暮葉文雅笑著膩了過去,然後很隨意地一掌拍在了手冢國光的肩頭,“大冰塊,你也來啦……”
“啊。”手冢國光發出一個單音節的字眼,算是打過了招呼。
“明明小時候一個極品小正太,怎麼的越長大就越往冰山去了呢,你還真打算等著泰坦尼克號啊……”暮葉文雅毫不留情地對著手冢國光吐槽著。
想想真是暴殄天物啊,這手冢國光那小時候的模樣真是一個叫人萌啊,現在配上那面無表情的樣子,真是有夠大叔樣的,尤其是和某個礙眼的人一個樣。
手冢國光沉默不語,打算把剛剛暮葉文雅剛剛說的話直接忽略掉。
“以後要更加努力才是,不要大意了。”手冢國一拍了拍暮葉文雅的腦袋說道。
“恩,我會的。”暮葉文雅點了點頭。
“那麼,我現在就回東京了。”手冢國一說道,然後目光又移到了夕夏的身上,“小丫頭,希望下次有機會再見面。”
夕夏微微欠身,這大概就是日本這個多禮的國家唯一的好處了,當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時,只要彎腰行禮總是沒有錯的。
“等我一下, 我去換衣服,然後我們三個下山慶祝一下。”暮葉文雅說著,便拿著刀在長長的屋簷上奔跑了起來、
腳上的木屐在走廊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像是一曲踢踏舞曲一般。
“‘止水’一詞應當指的便是心若止水吧。”柳蓮二出聲說道,“是吧,越前學妹?!”
“應該是吧。”夕夏看著問向她的柳蓮二,點了點頭。
“那如果不是呢?!我倒是想聽聽越前學妹的見解,學妹對文學很有獨到的見解。”柳蓮二問著,“請教了。”
“喂……”浦原心諾開口,什麼請教嘛,一點請教的語氣都沒有,反倒是一定要知道的模樣。
“我覺得,這止水暗指的是《止學》的寓意吧。”夕夏出聲回答道,這柳蓮二都說了是‘請教’,她還能說什麼,還是乖乖說了,把事情解決掉趕緊下山好了。
“《止學》?!那是哪本書?!”仁王雅治問著,怎麼就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書名呢?!
“是隋朝文中子寫的,通篇的寓意是‘萬籟俱靜,心若止水,只有不為榮辱左右,行止才不會失常失態,凡事才能做到正確的判斷和應對。從思想上淡化榮辱觀念,可以讓人放下功利主義,真正領悟人生的自由境界。”夕夏乖乖地回答了。
“是這個意思嗎?!”柳蓮二低低地說了一句,然後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記錄著。
“部長,我們應該走了吧,都已經定好位子了。”切原赤也被那些個什麼學什麼經的搞的頭痛,那種東西太深奧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