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授刀的日子,怎麼說也是姐妹一場,反正你得給我出現在現場。”暮葉文雅的語氣不容置疑,大有‘你敢不來就試試看’的勢頭。
“我對神奈川的地形不是很熟。”夕夏嘆了口氣,她最熟的便是上下學的那條路,還有怎麼去龍雅公寓她清楚,其餘的路,她還沒有逛過走過。
“安啦,我讓心諾明早十點在車站等你,到時候她會帶你來的。”暮葉文雅毫不擔心地說著,能到了神奈川都把人弄丟的那是奇蹟。
“十點?!儀式上午進行?!”還真是早啊……
“反正你在十點出現便是了。我們又不會把你給賣了的。就這麼說定了啊,拜拜,記得人來了就好,不用準備其他的什麼……“暮葉文雅在電話那頭嘻嘻哈哈地說著。
其實,夕夏還真的不知道要準備什麼東西才好,這是她第一次收到這授刀儀式的邀請,她怎麼知道要準備什麼東西來恭喜暮葉文雅呢!既然她本人都那麼說了,那麼她也就隨了她的意,只要到個人就好,到時候再問暮葉文雅想要什麼好了。
“大概在幾點結束?!”夕夏問了聲。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那‘嘟嘟’的忙音聲。
這傢伙,怎麼掛那麼快?!夕夏放下了話筒,想了想,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拿過擺放在床頭櫃上那早已因為電力不足而呈現自動關機狀態中的手機,拿出充電器開始充電,夕夏開了機。然後翻到了通訊錄裡面的越前龍雅的那一頁。
想了想,夕夏在按下了幾個鍵。
正在神奈川某個球場中正準備上場比賽賺生活費養活自己的人剛從揹包裡面拿出自己的網球拍便聽到了自己那長袖運動服裡面傳來的手機響聲。
龍雅皺了皺眉頭,然後抓起運動衣,掏出了手機。
明天可能會住你那,記得打掃乾淨。還有,我要睡床。………FROM越前夕夏。
很好,非常好!借住一宿這丫頭還那麼多要求!龍雅那好看的眉頭一挑,微微地抽搐著。
然後看向對面球場上站著的那個一身肥肉飆漲還當自己是無敵健美先生的男人,嘴角彎了彎。
龍雅拿著球拍往球場上走,神情冷峻。
看來,他得趕緊解決了他,然後再去買一張床給那個丫頭。省的以後她時不時突然來一句要過來住的時候他自己被趕去睡沙發或者是地板!那地方睡多了對身體不好。
要知道,他們家的小丫頭是很難伺候的。
這樣想著,拿到發球權的龍雅在走到底線後,看了一眼那個不把他當回事的男人一眼,把球往上一拋,揮拍直壓。
一個強勁的外旋發球直直地轟上那個球技沒有什麼看頭其他的更加沒有什麼看頭的對手的臉,惹來鼻血肆虐。
不去看對手那惶恐的模樣,龍雅有一下沒一下地丟著球,對於他的傷勢沒有半點的同情之感。
危機不止一處
夕夏到神奈川車站的時候,才九點五十,比電話里約定的時間早了十分鐘。
她不喜歡被人等,那樣她覺得不是很禮貌,那種姍姍來遲的戲碼會給人一種傲慢的感覺。所以,她從來不喜遲到這種事情。
在車站的公共休息椅上坐了不到五分鐘,被暮葉文雅叫來接她的浦原心諾也提前來了。
“我沒遲到吧?!”浦原心諾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錶,一邊疑惑地問著,明明她是提前了幾分鐘到的,怎麼一進車站就看到夕夏坐在那休息椅上。
“沒,是我早到了。”夕夏笑了笑。
“等很久了?”浦原心諾一邊問著,一邊和夕夏往車站出口方向走。
“沒,才到一會你就來了。”夕夏回答著,“對了,儀式那麼早便開始了?!”說是早上十點便要到車站,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