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點故意的成分在裡面的。
“我只是想看看那個時候她會出現什麼反應而已。”幸村精市雲淡風輕地說著,一點也不為自己剛剛那舉動有任何的愧疚。
還真是很惡劣的性子!
“難怪她後來叫的越發的悽慘。”柳生比呂士替越前夕夏感到可憐,想來剛剛被他幸村精市的手搭上的時候,應該是完完全全地被嚇到了。
夕夏有些鬱悶地走出音樂教室。
現在想來,她覺得幸村精市還真是有點惡劣,他那手早不搭晚不搭的,偏偏就是在她尖叫連連地時候搭上來,這不是存心往她嚇上加嚇麼。
當時是因為被嚇的不行所以才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想來,覺得他還真的是有點故意的成分在裡面。
但是她又沒憑沒據的,也不好這麼指責什麼,不管怎麼說,幸村精市真的是蠻腹黑的。
絕對是要敬而遠之。
“越前夕夏,越前夕夏……”丸井文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聲快過一聲。
夕夏轉過身,就看見丸井文太拖著一個少年一路狂奔地往她這而來。
丸井文太急急地在她面前剎住腳。
“你家是在東京的吧,算是我求你,幫個忙,把這個傢伙拖回東京吧!”丸井文太把他一直拖著的少年往夕夏面前一推,急撩撩地說道。
那少年有著一頭鵝黃色的柔軟頭髮,微卷,眸子晶亮地望著丸井文太,像是一個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的純真不帶一點雜質。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和文太打球。”綿綿軟軟的像是棉花糖一樣的聲音從這個少年的嘴裡傳出,他雙手緊緊地抓著丸井文太,像是抱著桉樹的考拉一樣,可愛到了極點。
啊,是冰帝的正選…芥川慈郎。
夕夏想起被文太推到她面前又回首抱著丸井文太不放的少年是誰了。
“我沒空!而且和你打,你每次都輸,我才不要!”丸井文太臭著一張臉對著他說著,然後毫不容情地扒下他的爪子。
“越前夕夏,不管你是用丟的還是用扔的,麻煩你把他弄回東京去!”丸井文太對著夕夏說道。
那一張極品的正太臉已經因為已經因為鬱悶而鼓成了一張包子臉。
丸井文太算是被芥川慈郎折騰的不行了,不就是去年在新人賽上的時候不小心打贏了這個一天到晚都睡不飽的人麼,結果卻是開啟了他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不得不說的孽緣。
每次一遇上,這傢伙就會笑的開心地往他身上撲來,然後嘴裡還一個勁地叫著‘文太,陪我打球’。要是這傢伙厲害也就算了,可是打了那麼多次,他都沒有贏過。下次再見面的時候,依舊是笑的一臉純真地撲上來要比賽。
丸井文太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加可憐了吧,連贏球都贏得那麼鬱悶的。
冰帝
“越前夕夏,不管你是用丟的還是用扔的,麻煩你把他弄回東京去!”丸井文太咬著牙,把芥川慈郎往夕夏面前一推,以懇求的眼神望著夕夏。
不過還沒等夕夏說個‘不’字呢,芥川慈郎就立馬回首死死地抓著文太不放了。
“不要不要,我要和文太打球!我要和文太打球!”芥川慈郎不依不饒地,有一種想要當藤蔓的趨勢,那模樣好像是下一秒就要生離死別一樣。
“我說了我沒空!”丸井文太咬牙說著。
“但是我有空啊,而且很空!”芥川慈郎笑的開心極了,“我們下午沒課,所以我就來找文太你了。”
“但是我有課!”丸井文太喊著,“而且我要練習,沒辦法和你比賽!”
“文太,打球吧……”芥川慈郎一臉委屈的表情,“我帶了你最愛的蛋糕來!”
聽到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