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秦冰姬那作態。就是金寵等等人也是看不慣的。
本來出使大遼是不需要金寵這個禮部尚書去的。但因為這三擊鼓案件,為了種種政治原因,在那之後,王丞相和金寵幾位大臣又出使了一遍。
“爹,您老還在為這事生氣呀。我讓人燉了補品,一會兒就好了,您這會可別生氣了,不然會積了火的。老秦家的姑娘,跟咱可沒什麼關係。氣壞了您老的身子骨,人家也不待知道的。”
“呵呵,好,好,好。還是我閨女好。不但孝順,眼光也好。行,爹聽你的。你看看這些東西你喜歡不喜歡?”金寵想到秦家那敗家丫頭挑的那個書生。心中對自己家姑娘挑回來的展昭就更滿意了。
她姑娘的眼光咋去這麼好呢。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個四品官。這一點一定是隨了他們老金家。
“爹,前個新科狀元府下了拜帖。我讓人放在你書房了。這三年一個狀元,我咋就感覺這狀元一點都不值錢了呢。是廉價了還是貶值了?”
“胡說,這種話可不許出去說。知道嗎?”金寵雖然心中也被姑娘影響的對這文人學子輕視了一些,但面上還是要告誡姑娘嘴下超生,別惹了禍去。
“哎呦,我的親爹。您姑娘是傻子嗎?哼,不跟你說了,把那件拿過來。”前一句是對著喝上補品的金寵說的,後一句是叫剛才送補品的小丫頭把遠處的皮草遞給她。
金寵笑了笑,不以為許。低下頭喝起姑娘讓人燉的補品來。
姑娘就是貼心的小棉襖,這補品就算不是親手燉的,但這真才實料,也比別人強出一大節去。
就在林琳在屋裡試著第n件金老爹帶回來的皮草大衣服時,丫鬟雲珠拿著一個紅色的貼子走了進來。
“小姐,桑將軍府的管家送來請帖。說是過幾日便是他家二少爺的週歲,請您過府赴宴。”
林琳聽了一愣。想起了這茬事。那年剛處理了柴文意,林琳陪著太后去上香的時候,遇到了陪著夫人去求子的桑博。
這年代,成親三年若無所出的,一般人都會去求子上香。此時的沈柔正好也是嫁與桑博的第三個年頭了。
林琳是真的很同情沈柔這個女人的,同時也對有著霸道總裁樣的桑博很有好感。於是便插手進去了。
當然,她是真的對這個鐵血軍人有好感,而不是因為展昭與這位桑將軍關係莫逆才會多管閒事的。
真的不是。
其實說來,她也沒幹什麼,沈柔當年能生下孩子,就證明身體是好的。就算是當初身體可能不好,但這些年,想來也是有調養的。而桑博,林琳打眼掃了一遍,怎麼看也不像是那啥有問題的人。
在交談中,林琳特意在太后面前插話,於是李太后便請了給她看病的太醫去桑府給沈柔診治。結果卻是有些個宮寒以及這兩年服用各種求子藥藥毒積累在身體裡了。
一番診治,這沈柔也是好生養的。三年抱倆,也算是能人了。
因為濃柔的好生養,太后覺得其中多多少少有她的因素在裡面,所以對待沈柔更是上心了。這也讓沈柔更好的融進了京城貴婦圈。
至於石清那個小男孩,林琳在遇到沈柔沒多久後也找到了。並且成功地將人偷出來送到了遼東嚴家。嚴家欠了林琳一個大人情,所以幫忙撫養一個小男孩,卻是沒有什麼難的。
林琳記得通判劫那單元,那裡面就有一個自盡的嚴家人。因為整個單元劇裡的時間一直很模糊,所以林琳跟本不知道那人所說的‘三年前遼東大旱’,指的是哪一年。但她別的不多,就是錢多。不但錢多,她還有不少的糧食存在佛珠空間裡。於是先用錢買了一批糧食,偷偷加上空間裡的糧食,再帶著一筆不小的金銀去了遼東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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