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是對的哦。你別誤解我的意思,”我提醒他,“她不是壞孩子哦。”
“那她就是好孩子了?”
“是啊!我不是說她壞話哦,那女孩——亞佐美她啊,對男人有點……怎麼說好呢……”
很輕浮。
水性楊花。
四處勾搭男人。
對誰都賣弄風情。
男女關係極度混亂。
用來形容她這方面的事情的說法要多少有多少,更粗俗的話我也說得出。
比這些更難聽的話更適合她。
“她是個隨隨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嗎?”
“什麼?”
之後健也又說出了好幾句我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來但不想說出口的難聽話。
“我這麼說沒錯吧?”
“就是你說的那樣。你也知道,那女孩長得不是挺討人喜歡的嗎?”
“我覺得一般啦。”健也說著,喝光了咖啡,“沒有長得很驚豔,打扮得不算妖豔,也不算很清純,身材也不能說很好……”
“是啊!”
“不過也不算難看啦,在我看來就是那樣。”
“這世上的男人對這種不出彩的女人很沒轍的哦。”
“哦?”健也說著,身體向後仰去,“我也是男人哦,不過我算是和這個社會脫節的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個女孩,她好像就是靠這個過活,靠這個找到好工作……這個就是職場上說的,那個……”
“潛規則?”
他知道這個詞啊。
“與上司上床?”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有點辯解似的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看到過好幾次了。住在隔壁,好歹也會看到來她家的人長什麼樣的吧。我也見過你哦。”
“我只來了兩次。”
“那我就見過兩次了。”
雖然感覺好像不止見過兩次,可能是別的男人吧。
“不是隻有一次嗎?”健也說道,“最後一次沒有見到哦。”
“哎呀,無所謂啦。反正,事到如今也沒辦法知道那女孩本人心裡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有一副招男人愛的姿色,而且又是好對付的型別,很容易被男人搞定,於是到最後……”
“就上床了嗎?”
“好像是哦。”
就會使媚功,明明又沒文化又不上進。
爛透了!不單是道德節操的問題了。
如果用男人的話來說就是沒有貞操觀念。
如果用女人的話來說……
“淫蕩?”
“也不是啦。怎麼說好呢,肯定是不懂得拒絕吧。”
“哦,好像懂了。”健也說道。
“也許是她太遲鈍了。就算她沒有誘惑男人,但在男人眼裡就是在誘惑,而且又不會拒絕人。”
我覺得這和自己去誘惑男人沒什麼兩樣。
“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也是,好像晚上都有中年大叔來她家過夜哦,而且還不是隻一個,本來這事我沒打算說的。”
“不是還是說了嗎?”健也說著放下杯子,“而且我說了多少次了,我沒和她在一起過。話說回來,佳織小姐你不做這些事嗎?”
“什、什麼?”
為什麼又說我。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也是那種女人?我看上去像那種——淫蕩的女人?開什麼玩笑,真沒禮貌!”
“不用那麼生氣。佳織小姐剛才不是也說過,亞佐美並不是淫蕩的女人嗎?還說就算做那種事也不是壞孩子。”
“是那樣沒錯。”
不對,絕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