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快速的合上電腦,裝作若無其事的將她攬進懷裡。“要出門?”
“嗯,昨天跟緩緩越好了,遲淺還有封梓堯我們四個要出去。”薛之言將他腿上的電腦放到茶几上。
“真的不讓我們跟著?”簡澤霖大手一撈,將薛之言抱坐在腿上。
他很喜歡抱著薛之言,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的感覺,薛之言也漸漸的習慣了這個專屬於她的‘特等座’。
“不要,總不能因為有你們這些男人,我們就一點自由都沒有了!”薛之言捏了捏他的耳朵,嬌嗔道。
“嗯,那我今天去盛世,你結束了直接去找我。”簡澤霖親了親她的臉頰,一臉的寵溺。
“嗯,好。”
簡澤霖任著她拉著他的手,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餐廳。而他也因為薛之言收起了冷峻的氣勢,一時間觀海別墅裡又恢復了平靜,薛之言也察覺到,剛才的低氣壓早已消失不見。
※※※
薛之言坐在等等的吧檯裡,無聊的喝著她的茶,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茶杯。
“封梓堯什麼時候來啊?”薛之言從吧檯裡探出頭,看了一眼忙碌的遲淺和梁緩。
很顯然她這個兩個好姐妹,儼然成了等等的老闆,而她這個真正的老闆,也成了一個空架子。
不過要說真正的老闆,還得是蘇凌旋,畢竟這家店的執照什麼的,都寫的是蘇凌旋的大名。
一想到蘇凌旋,薛之言心中的怒火就會騰騰燃燒起來,這個王八羔子竟然騙她!
“老闆娘,給我來杯水!”遲淺敲了敲櫃檯,拖著腮等候著。
自從那天她跟薛之言包頭痛哭之後,就再也沒跟遲淵說過一句話,就連她老子遲蔚然打電話,她都懶得理。
而且整天跟梁緩來等等,忙起來就不會想到那個寵愛她的臭老頭,已經過世了。
梁緩走了過來,把手中的托盤放在吧檯上,對著薛之言揮了揮手,“你怎麼擺脫你們家簡澤霖的?”
薛之言白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某些人是不是跟誰誰誰有什麼進展了?”
遲淺在旁邊捂著嘴偷笑,眼神在兩人間掃來掃去的,“你們倆誰也別說誰了,快把衣領拉好吧,那刺眼的小草莓啊!”
“嘖嘖嘖!看起來味道不錯呢!”遲淺說完抓起自己的水杯連忙閃到了一邊。
薛之言和梁緩同時羞了個大紅臉,雙手不自覺的扯了扯衣領。老早就閃到了一邊,將兩人羞赧的的樣子盡收眼底。
“給封梓堯打個電話,問問她到底還在忙什麼呢!”梁緩和薛之言同時走到遲淺身邊,人手一個杯子坐定。
薛之言才一掏出電話,就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還有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來了!”薛之言將手機放在桌上。
三人同時抬頭,看清來人時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那表情猶如吞了一隻活蒼蠅一般的難看。
“你來這裡做什麼?”梁緩不悅的皺了皺眉,沒有了以往客氣的聲調。
酈爾眉頭一挑,手搭在櫃檯上,染著紅指甲的手輕輕的敲著櫃檯,“怎麼,光顧你們的店,不歡迎就算了,還擺張臭臉,你們就是這樣開啟門做生意的?”
“我們開啟門是做人生意的。”遲淺眉頭微蹙,確定她能聽到自己的話。
“呵,小小咖啡店,還挑客人嗎?”酈爾掃視了一圈,最終視線落在了薛之言的臉上,“也沒有多少客人呢,也不知道蘇凌旋開這麼一個店給你,能不能收回成本啊?”
“本店自負盈虧,又沒掏你口袋裡的錢,你急什麼?”薛之言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看到她臉上是一如既往,淡然的笑容,酈爾心頭的怒火騰地就燒了起來。憑什麼每次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