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人,右手是江山,你也定會放下你的左手卻擁抱的你的江山。”
忽然頭皮上一陣刺痛傳來,我偏過頭便看見邪忠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若是你早日交出血魂珠,我就不會如此對待你了!”
我忍著痛,手中暗暗使力,積蓄了全身的力量,猛然擊像他的胸口,邪忠的身形終於震了一震,一臉驚詫的望著我,似乎不能相信我在如此情況下還能傷中他。
體內嗜血因子似乎已然饜足,全身的力氣又一點一點的回覆了過來,嘴角又溢位了粘稠的液體,我苦笑的用袖子小心的抹去,這次又能撐得了多久呢。
握著鞭子,我站起身來,走向天君的身邊,揚起頭,不解的問他:“天君,你在糾結什麼呢?景肅和止慕無論是誰繼承你的位置不都一樣嗎?”
“一樣,當然不一樣,景肅才是我的兒子,才是這個大荒的最終的主宰者,止慕他下賤的血統,怎麼會一樣,怎麼會一樣?”
天君忽然大聲吼了出來,一手揮掉了桌上的案牘,一雙眼睛通紅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慢慢試探的說出自己心中最後的猜測,“怎麼,止慕的身上不也留著你的血嗎?原來天君你竟然如此的厚此薄彼,可笑你還是大荒的帝君!”
天君陰沉著一張臉緩緩的看著我,良久沒有言語。
“天君……止慕上神,止慕上神是天君的……”邪忠瞪大著一雙眼睛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這真是報應啊,報應。”我咯咯一聲輕笑,“定是我父親在大荒的另一空間太過寂寞,期盼著天君你去陪伴他呢!”
“二叔,”看著天君,忽然喚來二叔,“你不是要血魂珠嗎?我給你!”
掌心一陣溫熱,我慢慢開啟,一顆閃動著白色光滑的靈珠躍動在我的掌心中,中間那一絲紅色的痕跡極為鮮豔,我的血凝固在中間,與它早就融成了一體。
“血魂珠……血魂珠……”二叔有些痴迷的看著我掌心中的東西,他一步一步的徐行過來,忽然,他的臉色變了,猛的掏出了一把長劍刺過來,而右手順勢朝我掌心中的血魂珠中搶去。
可是,他的動作止住了,他的右手還懸在空中,血魂珠離他只有半寸之隔,他的雙眼寫滿了驚詫,瞪大的瞳孔牢牢的盯著血魂珠,還殘留著慢慢地不甘。
是的,他不甘心,因為他就要拿到血魂珠了,可惜他沒有命去使用他,也沒有命去統治子巫族甚至是整個大荒了。
用我的鮮血化成的一把刺陵寫滿著嗜血的渴望,刺入他身體的片刻,立即如藤蔓瘋狂漫長般吸乾了他心臟中所有的血液,吸足了血的刺陵慢慢爬上他的整個身體,藤蔓一樣攀附他的全身,爬上他的臉上,他的鼻子,他的眼睛,甚至他的頭上,最後,生命化成了死亡之花瞬間開滿,滿身紅豔的花朵,邪忠的身子慢慢地抽空,慢慢地化成了一攤灰沫,幽幽的吹散像了遠方。
“巫雪姬!”
天君的聲音帶著一絲從未有過得慌亂。
我收起了掌心中的血魂珠,咧著還殘留著血跡的嘴角,朝著他笑著說:“天君,我撐不了幾日了,可是,我想著我父親的大仇未報,直到看著你們一個個都死了,我才能安心合上眼睛呢。”
我伸出手,那鮮豔的血跡如怒放的彼岸花,“看,這隻手,我結束了好幾條人命,天君,你想不想嚐嚐看被嗜血的惡魔吸乾你所有的血最終化成泡沫的滋味?”
我一步步的走進他,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狼狽的一步步退後!
“巫……雪姬,你……不要太狂妄!止慕他一日沒有登上帝君的寶座,我就還是大荒的帝君!你不是想嫁給景肅嗎?好,我讓你嫁,景肅即了位,我讓你封你為天后!”
我歪著頭,嘲諷的彎著嘴角,“我要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