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梵道,“那記不記得,又一次人家小夫妻吵架,吵得很厲害,聽說你文采好,叫你寫封信調解信?”
秦焱注意力高度集中,再次點頭,“是啊,我還特別寫了首詩,都是安慰人的啊,後來他倆分了,也沒怪我啊。”
秦語梵道,“詩寫的不錯,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為此熬了個通宵。”秦焱試著回憶,試著背了一遍。
綻放的凋零
初時的柔情火熱的激情悽美的容顏善變的心
褪盡的溫馨徒勞的殘情繁華散盡我我卿卿
飛舞的花瓣揚起的塵寂寞的溫柔眷念的冷
太陽照樣升起山頂只得一人無言的哀慼痴痴的恨
負傷的玫瑰憔悴的花蕾一切靜在晨曦中凋萎
苦求的愛啊手中的沙怎麼在我緊握的指間也失去了啊
執子之手此心依舊孤旅天涯一無所求
白雲悠悠日月輪走冷酒醉盡喜怒哀愁
淡掃娥眉的青春豔抹濃妝的悔恨豈一個情字痛徹一生
歲月沉浮人生日減情字之外別有洞天
是漢子就站起是草芥就倒下命裡沒有討價還價
不必再多說一千句也是廢話
我只希望看到挺直了脊樑打量著風霜微笑著
站在山岡上
13、意料外的分歧
背完之後,看向三人,“有什麼沒問題?”
秦語梵故作驚訝道,“就這些,下面不是還有一句畫龍點睛的來著?”
看著餘帆和老徐“期待”地看著自己,秦焱努力回憶之後,斷然搖頭道,“沒有了啊。我從來字斟句酌,多一個字少一個字十分敏感的。”
秦語梵道,“需要我幫你補充嗎?算了,說出來媽媽會罵人的。”
吾曰,媽媽會罵,這這這這是什麼節奏?
瞬間炸開了鍋,老徐鼓起掌來,餘帆擼起袖子,亮出及肌肉,微笑著看向秦焱。
秦焱依次看過三人,臉都憋紅了,還是想不起來。
見他窘態,秦語梵低下頭,細聲細氣說道,“分手他媽就和便秘一樣,憋著就是難受,一旦分了就通泰了,老子再也不想便秘了,你呢?”
話音未落,秦焱已經被兩雙手掐住脖子,他掙扎說道,“絕對沒有,筆法完全不一樣啊。”
脖子上的力道鬆了一鬆。
秦語梵道,“別人和我一寢室的,信我都看了,用列印紙打的。”
脖子上的力道頓時加大,秦焱感覺出氣多如棄少。
“包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小秦,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三哥,怨不得我大義滅親了,你丫想拆散別人,自己獨享是不,其心可誅啊。”
秦語梵邊看邊笑,俏臉忽地一凝,站起來焦急說道,“你們來真的啊,人都翻白眼了,快放手!”
兩人鬆手,秦焱咳了半天,說道,“我光榮滴死在了工作崗位上,我是烈士。”
說完一頭栽倒桌上。
餘帆湊前捅了捅,“三哥,你別裝了,我只用1成功力。”
秦焱一下子跳起來,在他腦門猛彈一下,“1成功力?這麼本事,你怎麼不去搞拆遷?”
轉向秦語梵道,“我真的沒加最後一句,應該是其他幾個小子惡搞的。對了,後來那哥們和我的下鋪打了一架,不久就換了寢室,難道是他?”
秦語梵道,“好吧,姑且相信你了”
姑且,我說姑奶奶,那麼犀利的事再怎麼也輪不到我去做啊。
秦語梵吃了幾口菜,漫不經心問道,“聽說你後來和一中文系美女好上了,現在還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