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還有人背起她,可是那個人不會是蘇見,如果她知道有這麼一天,沒有蘇見的日子,她以前會很努力的跟蘇見說,蘇見,我喜歡你,命運帶回了十年前,但是卻沒有帶回那個人。
傅斯年揹著夏止往醫務室跑去,她身子不重,但是很燙,剛才在教室,他和文戈都看著夏止趴在桌子上面睡了很久,雪麗不小心摸了她的臉,驚呼好燙,老師也下來了,傅斯年看到她的嘴唇已經燒的很乾燥,臉上一片不正常的緋紅,老師對著傅斯年說“班長,你去送夏止去醫務室,應該是高燒,去吊兩瓶水。”他背起夏止就往教室外面小跑去,但是老師說只要一個人送到醫務室就可以了,雪麗不放心的坐在座位上。
醫務室和教室有點距離,原本很快的步伐慢慢的緩慢了下來,傅斯年揹著夏止走在學校的路上,夏止似乎在嘴裡嘀咕著什麼,但是太小,根本聽不見,終於到了醫務室,傅斯年把她放在床上,醫生就過來了,“高三的學生嗎”一般高三的學生有時候睡眠不足,身體營養跟不上,會在班裡面暈倒或者發高燒。
“不是,高二。”傅斯年回答道。
“高二阿,這丫頭怎麼發著這麼高的燒阿,你是不是班長”醫生邊檢查邊問著傅斯年,
“是的,醫生,她怎麼樣,嚴重嗎”有點擔心,看著她的嘴唇已經沒有任何的血色,一片乾枯。
“沒多大的事情,就是突發的高燒,吊兩瓶水就可以了,你在這麼看著,我那邊還有幾個學生,吊完了叫我。”醫生看著已經滴著鹽水的瓶子說。
“好的,醫生,謝謝。”傅斯年有禮貌的說道。
“沒事,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估計是著涼了,現在這個季節流行感冒。”說完就走了。
傅斯年看著夏止睡在床上,臉上還是依舊的那樣的紅,他是知道她感冒的,講話的聲音變的很沙啞,雪麗開玩笑說那樣的聲音聽著很性感,可是他卻覺得有點心疼,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有時候吃飯的時候還忘記了吃藥,都是他或者雪麗有時候提醒,她才皺著眉頭吃完藥。
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可是她仍然還是老樣子,不見得有一點的好,姚雪麗早就叫她去醫務室吊幾瓶水,可是她卻搖著頭是她的抵抗力好,不用去吊水的,終於在晚自習的時候發起了高燒,昏睡不起。
傅斯年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面,鹽水一滴一滴的,她似乎還在睡覺,現在倒是很安靜的樣子,剛才路上的時候,一直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虛弱的一面,閉著眼睛,暫時的逃避這個世界。
吊完了一瓶水,第二瓶的時候,傅斯年看著夏止的臉色比剛才好了很多,他伸手去探著她的額頭,溫度沒有以前那樣的燙了,估計吊完水,燒已經開始慢慢的退了,她從來不留劉海,額頭總是露出來,高高的額頭,看著卻很清爽,傅斯年探著她的溫度,其實他不知道怎麼看一個人是不是發著燒,只是小時候媽媽的樣子。
本來想拿走自己的手,可是她卻在說著什麼,傅斯年低下頭,耳朵湊到了她的嘴邊,他知道這樣不禮貌,也不好,但是她就想知道她脆弱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什麼,是想媽媽還是其他。她的聲音很小,小到傅斯年根本聽不見,只是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不要走,一直重複著這句話,傅斯年低著頭看著她,她嘴裡還是繼續的嘀咕,眼睫毛輕輕的顫動著,似乎有什麼不安的事情,他看著她,突然覺得他很想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