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們女生怎麼這麼的多愁善感,果然是個奇怪的動物。”那時候她完全不理蘇見,往後的日子才發現,教官的臉很快的模糊,後來甚至根本想不起來他姓什麼了,我們有時候在某個時間會沉浸其中,覺得永遠都會記住某個時刻,但是後來才發現,有些東西不知不覺的,會慢慢的忘記,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假如多年遇不到蘇見,她會不會忘記蘇見的樣子,甚至以後聽到這個名字,也要想半天,他是誰
夏止一陣惶恐,不會的,她忘記誰都不可以忘記蘇見,可是忘記,難道不能說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嘛,夏止已經被雪麗拉在了教官的旁邊,她一看,不知道文戈和傅斯年怎麼也站在她們的旁邊了,而雪麗臉上是類似於嬌羞的笑著,夏止抬頭,正好相機定格,他們就定格在了一個畫面了,而這卻是傅斯年和夏止以後唯一的合照。
軍訓結束回來後,慢慢的開始了高一的課程,雖然高一和初三隻是相差一個年紀的距離,但是課程卻很多,那時候的他們還沒有分班,一個學期要學九門課,而且每門都是期末要考試的正課,雖然才是高一,但是夏止覺得班裡的學習氣氛也是濃郁,這個班級大部分的人都是從慧林初三轉過來的,他們以前的初三班級有一些人,隔壁的班級有一些人,他們初三的樣子是散漫的,高一,很多人慢慢的認真起來。
夏止也不會在像初三那樣,上課拿出小說,旁若無人的看著,她現在一般只有下課的時候才會翻出小說,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雪麗在旁邊跟她聊著永遠說不完的話,有時候上課,實在聽著那些課頭疼,雪麗還跟夏止傳著紙條,抱怨課程的難,還有作業的繁多,最多的是關於後面那個傅斯年,她說傅斯年今天穿了淺色的棉襖,跟我的顏色好像,好害羞,這些小女生的話,每次夏止看了,都覺得很有趣,就在那麼多的作業還有雪麗的紙條中,期中考試很快的到來,當他們考完的時候,正是星期六的中午放假的時候,他們一般在食堂吃飯,也有實在受不了食堂的味道,出去吃的,夏止和雪麗說好,在外面吃箇中飯然後一起回家,文戈早在考試之前問雪麗回不回去,要跟她一起回去。
所以現在他們四個人走出校門口,放假的時候,似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很快樂的笑意,有手拉著手出去逛街,也有牽著手出去吃飯的,比如雪麗挽著夏止的胳膊,而傅斯年和文戈走在她們的旁邊,“這次的期中考試,好多題目都沒有寫完哦,成績下來肯定考的不好。”雪麗的煩惱似乎除了成績就是傅斯年。
“雖然我覺得也不是特別難,但是考完九門課,真的覺得,好累,聽說高一下半年要分文理科了,那樣就輕鬆多了,不然這樣下去,祖國的花朵全部要變成殘花敗柳。”夏止聽著文戈用殘花敗柳來形容他自己,也是瞬間感覺很無力。
“少年,你覺得這次的成績難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文戈叫傅斯年變成了少年,傅斯年還沒說話,雪麗就抗議道“什麼少年阿,難聽死了,你這個死文子不要亂給人家取名字好嗎”傅斯年本來想說句話的,但是看著夏止在旁邊一副又是不參與純看好戲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也是吞了下去,如果他倆不是拿他的名字開玩笑,他也很樂意學著夏止,做個看好戲的人。
“人家傅斯年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在旁邊急個什麼呀,那你幹嘛總是文子文子的叫我,難聽死了,那我叫什麼阿,難道叫斯文的少年”文戈在旁不甘示弱。
雪麗無法忍受沒有文化的文戈在旁邊亂取名字,她氣呼呼的樣子,真是文戈想達到的目的,他不喜歡雪麗總是為了學習,考試而愁眉苦臉,每次看到她那樣子,總是想找個話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但是好像每次只是更加讓她的生氣,文戈也很是無奈的樣子。
斯文的少年夏止這下還真是沒有忍住,雪麗還沒想出用什麼詞來反駁的時候,夏止已經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