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催眠嗎?”不二小聲的自言自語,不過卻讓幸村很“不小心” 的聽了去,甚至連林都回過頭看了看幸村和不二。
而那魯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繼續看著麻衣,以自己的方式誘導著她,“你說你看清楚了不是嗎?那麼,麻衣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那四個人到底是誰?”
“我,我……”麻衣的眼神雖然已經開始有些渙散,但大概是因為那個夢對她的刺激過大,所以她潛意識裡對自己的保護非常的嚴密,所以無論那魯如何誘導,都無法順利的讓麻衣說出最關鍵的部分。
那魯咬了咬牙,深深的輕輕的吐出一口氣,“麻衣,你聽我說。就算你不想說出口也沒有關係。我下面會告訴你幾個名字,如果他們出現在了你的夢裡,就跟我點點頭好不好?”
麻衣似乎有些困惑,但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僵硬的點了點頭。
“那魯……?林……?約翰……?……”那魯緩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所有在場男性的名字,包括他自己,“幸村……?修……?小黑……?”當所有的人的名字都被唸完後,所有的人都迷惑了。
“為什麼是五個人?麻衣說兇手是三個,等那個女孩子的是一個,那應該是四個人而已啊,哪裡來的第五個人?”法生看到這個結果,覺得自己都快要崩潰了,雖然他沒有手錶這種東西,但是抬起頭看看馬上就要升到最高位置的滿月,也會明白,現在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我想那魯應該可以被排除在外了。”說話的是真砂子,“難道你們忘記了嗎?麻衣的夢裡幾乎都會有那魯的存在。而且昨天聽她講的時候,她看著那魯臉紅了好幾次,如果你們有注意的話,就會發現,在她的夢裡,那魯應該是那個攔住她,沒讓她上前救芽衣的那個人。”真砂子冷靜的分析並得出了她所得出的結論。
“的確,那魯可以排除掉。但是剩下的……誒,我,林,修還有安源到底誰是,恩,那個兇手,誰又是那個女孩子等的人呢?”
那魯看了看很是鬱悶的幸村,又回過頭,“麻衣,告訴我,那個女孩子等的人到底是誰?是幸村……?林……?修……?還是……安源?”
麻衣仍舊處於那魯完美的催眠之中,只見她突然抬起頭,然後緩慢的伸出一隻手指,直指向站在人群之外的……修。
看到這個結果,林的臉開始有些泛白,“那魯,你真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嗎?”
“是,這是唯一能逼著那個傢伙自動現身的方法。”那魯沒有回頭,卻嚴肅的回答了林的問題,並打碎了他最後的希望。
“你們誰能告訴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純也又一次爆發了,可其他一些人卻根本直接無視了他,只有他的搭檔龍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他們大概是要原景重現,好把那個罪魁禍首逼出來。”
“誒?那,那豈不是要……”純也有些手足無措,但還算聰明的記得放低聲音,“那他們豈不是要XX那個叫做芽衣的女孩子嗎?那樣的話……”
“笨蛋!”小四對著純也投去了一個“你果然是個白痴”的眼神,“你以為我們是幹什麼的?還能真的把那些東西真實的再弄一次?你以為電視劇是怎麼拍出來的?不懂就少丟人現眼,一邊看著去!後面的事情你們都幫不上忙了!”說完就走到那魯那邊,和他們一起討論進一步的計劃。
“純也,我們還是過去等等吧,正如那個森田小姐說的,後面的事情我們的確幫不上忙了,那麼至少我們還是不要礙事比較好。”龍說完,就拉著仍舊茫茫然的純也推倒一邊去了。
“我給你們設一個保護陣吧。”約翰走到兩個人的身邊,一邊畫陣,一邊解釋,“這個陣能讓你們在鬼怪面前隱形,而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