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正的護主良器。”
話音剛落,六合就在芽衣略帶疑惑的眼神中,從容的端起夕空,橫放於唇前,閉目而立,手指稍一拂過,清澈悠遠的笛音便以一種綿長的方式響了起來。
芽衣聽了笛音,稍稍閉上眼睛,便彷彿盛夏時節墜入了清澈的溪水,瞬間心中的浮躁和悲傷等一切負面的情感都隨著笛聲慢慢消融在天地之間,徒留下一種清新之氣盤旋在心中久久不曾消散。
六合站在芽衣的身邊,笛子吹到一半,便張開了雙眼,清楚的看到在場的眾人在自己的笛音裡慢慢變得平和了的臉色,面上也是一柔,嗚嗚的笛音又持續了幾分鐘後,慢慢減弱,緩緩帶著眾人又回到了現實,只是每個人心裡的不快和悲痛都已減小到最弱,倒也沒有了剛剛的劍拔弩張。
那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眾神將裡唯一的生面孔,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幸村上前,將龍拉到了一側,低聲不知道說些什麼,說到最後,龍的眼眶雖紅,但也不再是滿面悲慟,反而帶著一種堅定和執著。
六合見狀,僅僅只是衝著那魯點了點頭,然後將笛子交換給了芽衣,才淡淡開口,“如今我們要做的,便是在有限的時間裡阻止那惡人的行為,千萬不能讓他的奸計得逞,我相信要是現在站在這裡的是鬼冢先生,他也必會如此做的,你們說是不是?”
僅僅一句話,倒是叫純也、龍為首的警察們都默默的擦掉了淚,沉默卻堅定的做起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而那魯則依舊面無表情,又看了兩眼六合,便回過神徑自吩咐林和安源做事去了。
芽衣看看已經恢復了動力,井井有條的開始做最後準備的眾人,扯開一抹不小的笑容,然後回頭看著六合,“你果然是吉將,真沒想到夕空還能夠這樣使用。”
六合搖搖頭,“眾人不過是因為同伴亡故而失了分寸,我也不過是藉著夕空本身的靈力,平復了他們的心情。倒是他們各自的堅定和牽絆,倒是叫我很佩服。”
芽衣本還想說什麼,卻被那魯冷冷的打斷,“過來吧!安源已經將大致的位置推算出來了。”芽衣聽後,收斂了笑容,快步走了過去。而眾神將也都收了玩笑之心,也往安源那邊靠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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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大致的位置已經推測出來,但是這件事情的線索始終有限,所以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能夠預測,如果有人想要退出,現在還來得及。”那魯難得的說了這樣一段話。芽衣明白,倒不是那魯故意這麼說,只是這次的事情的確是件棘手非常的事情,無論有無法力傍身,死傷估計是在所難免的。
那魯的話一出口,眾人便沉默著,那魯依舊在等待,直到純也出聲打破寂靜,“喂!我們雖然沒有你們那麼厲害,但咱們都是男人!你不必再等了,這裡沒有臨陣退縮的孬種!”
那魯看了純也一眼,又等了半分鐘,才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略略垂下的眼眸閃了幾閃後,才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距最後時刻只有三個小時,最後的決戰你們倒也幫不了什麼忙,我現在便給你們兩個小時,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將這範圍內的所有人全部帶離。”說完停頓了一下後,又加了一句話,“時間一到,我不管那區域裡還有多少人,我們都會開始佈陣,到時候那些沒離開的人是生是死我們絕對不會顧及!”說完便轉過頭又和林、小四他們幾個商量起來。
芽衣看純也他們的怒氣好容易被六合勸了下去,卻又被那魯輕易挑起了頭,有些頭痛的開口道,“那魯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非常棘手,希望你們重視,一定要確保把無關的人安排妥當,一旦開始對峙,我們連自身安全都很難保證,估計也無暇再估計其他,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