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讓它越收越緊。
身邊的西薄雨不慌不忙地叉了一塊蘋果咬了一小口,往江月這邊輕輕一瞥,氣定神閒地說道:“你最好不要動,你越動它絞得越緊。”
江月疼得倒吸冷氣不敢輕舉妄動,左手臂僵在半空中,姿勢非常奇怪。
相睢驚歎道:“這是誰家的精神體,居然這麼野。”
江森說道:“雖然很同情江月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剛剛那個oga是怎麼回事?”
對面的庫裡和白望也好奇地看著江月,就連西薄雨也看了過來,江月頓時感到壓力山大。
她一邊疼到痛苦吸氣,一邊還要滿足室友們的八卦之心,只好說道:“不認識,做校車的時候和她坐一起,那時候沒座位了,就她旁邊有座位。然後我在食堂吃飯又碰見了她,她給了我一塊錫紙小羊排,就是被我吐槽過的那個羊排,賊貴賊貴的那個。”
相睢笑嘻嘻地說道:“我看你是要鐵樹開花了,那個oga挺好看的,嬌嬌弱弱的,和你這種強勢的alpha非常配。”
江月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我?強勢?”
西薄雨在一旁說道:“外表強勢也是一種強勢。”
江月立馬端正坐好,嚴肅地解釋道:“我發誓我和剛才那位女oga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喜歡的也不是那種型別。”
庫裡用充滿懷疑的小眼神看著她:“可是你剛才的眼神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江月說道:“你們不覺得她身上的綠色紗裙特別好看,裙襬非常蓬麼?”
左臂上的帶刺藤蔓稍微鬆開了一些,絞的不那麼緊了。
西薄雨的音調稍稍抬高了一些:“裙子,你就只看裙子了麼?”
江月:“還有她的淺綠色高跟鞋,鞋後面還有兩條輕紗綁帶誒!”
相睢:“你就沒看她的臉麼,她有一雙可愛的鹿眼啊。”
江森:“雖然我已經心有所屬,對葉淺至死不渝,但是我覺得那個女oga長得非常好看啊!”
庫裡:“我也覺得,我在遊戲裡捏過一張臉,就和這個oga挺像的。”
白望:“江月單身這麼久,有沒有想談戀愛的念頭?現在都大三了,不如把終生大事一併解決了吧。“
一旁的西薄雨語氣平淡地說道:“白望說得對,你大一的時候不是想傍富婆o麼,現在機會來了,還不把握?”
西薄雨這話一說,江月脊背冒汗如坐針氈,她訥訥半晌,紅著脖子說道:“是麼,我不記得了,人活著還是得自食其力,哪能吃人家軟飯,我可不是那種愛吃軟飯的alpha。”
不知道是不是江月的錯覺,她感覺絞著她左臂的藤蔓又稍稍鬆開了一些。
天殺的!
這是哪個冤種同學的精神體!
這也太狂暴了!
她看著西薄雨那完美的無可挑剔的側臉,忍不住說道:“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我真的有喜歡的人,那他就是天上的月亮,不求擁有,只要月光偶爾能灑在我身上,我就十分滿足了。”
她這話一說出口,室友們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相睢拍著胸膛,表情相當浮誇:“臥槽,瞧瞧瞧瞧,瞧瞧我們的江大情聖!”
江森誇讚:“我要是有江月這嘴皮子,情路也不會如此坎坷。”
白望海豹鼓掌,讚歎:“鐵a柔情啊!”
庫裡沉思:“我想起了我玩的愛情遊戲。”
江月哽住,對庫裡說道:“你的涉獵還挺廣泛的。”
唯獨西薄雨沉默不語,江月也不敢看他,只好插了一塊西瓜塞進嘴裡,邊吃邊說:“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先吃飯。”
她正想夾菜,卻忽地發現絞在她手臂上的藤蔓忽地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