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lha,你是oa比較吃虧,你真的想好了麼?”
西薄雨的眼眸如迷濛細雨,他還在笑著,江月卻覺得他眼睛裡在下雨。
他彷彿回想起什麼,眼神漸漸飄遠,聲音莫名低落了下去“黃金時代的文化傳承中有一句古詩詞,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他輕輕撫摸著江月的臉,殷紅的嘴唇微微翹著,眸色深深地看著江月“我不想讓自己後悔。”
“我的童年、我的記憶、我的人生、都離不開遠處的蟲井和這個小小的哨所,這裡是埋葬我人生的地方。”
他的聲音像正在演奏著悲傷曲子的豎琴,眼神幽幽地看著江月“我的父親把自己獻給了這裡,我也願意在這裡,把我的心和我的身體,全都交給我最愛的alha,感謝她出現在我的人生中。”
“江月,你懂嗎?”
江月撫摸著他的眼睛,指尖掠過他纖長的睫毛,輕聲說道“我也願意在這裡,把我的心和我的身體,全都交給我最愛的西薄雨,感謝他在這個世界裡,讓一個飄蕩的孤魂有了家。”
年少的愛情是火與火的纏綿。
朝陽的光芒透過乳白色的亞麻窗簾灑落進來,在原木色的地板上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金雕馱著小貓咪回到哨所,隔著一道門,一雕一貓聽見屋裡的動靜,小貓咪豎著貓耳,有些害羞地把頭埋到了金雕的腦袋裡。”
臥室裡,江月看著汗涔涔地西薄雨,有些羞愧道“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西薄雨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他不笑的時候是個冰山美人,一旦笑起來就有幾分活色生香的味道,美豔又性感,像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蛇蠍美人。
這麼冰冷美豔又高不可攀的大美人,猶如天上那輪高不可攀的月亮,現在卻親暱地依偎著她,用虔誠而充滿愛意的眼神溫柔地凝望著她。
江月說道“西薄雨,我好愛你。”
西薄雨撫摸著她汗溼的鬢髮,紅唇輕啟“我也是。”
金雕和小貓咪在大漠裡玩著沙子,玩得累了,金雕又馱著小貓飛回了哨所,隔著哨所的金屬房門,一雕一貓站在門外,清晰地聽見房間裡傳來了幾聲細碎的嗚咽。
小貓用爪子勾了一下門,屋裡又傳來令貓臉紅的聲音,它咪嗚一聲,害羞地滾進了金雕毛絨絨的肚皮下面,金雕低下頭,親暱地啄著小貓的耳朵尖尖。
離開蟲井時,西薄雨的腿都是軟的。
江月把他抱上了飛行器。
飛行器停在了冷川的莊園裡。
“你的假期只剩下三天了,這三天想去哪裡玩?”
江月說道“我上網搜了一下,初次標記,alha和oa基本上要親密五六天吧,三天我都嫌短,除了你這裡,我哪都不想去。”
她親上了西薄雨的側臉,一邊親一邊小聲抱怨“明明我不是那種慾望強烈的alha,怎麼一開閘就控制不住呢?”
西薄雨坐一旁,仰著雪白脖頸享受著江月的親吻,神色饜足地說道“控制不住?”
“你要能控制住,我就把西薄雨這三個字倒過來寫。”
別墅很大,很有發揮的空間,江月把陸更送她的寫真集看過好多遍,如今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瘋了兩天之後,江月抱著西薄雨躺在床上,她的後背上全是各種抓痕,西薄雨趴在她身上給她後背塗藥。
假期只剩下一天了,兩人準備好各自的材料,寫了三千字的結婚申請書,從各個方面闡述了兩人結婚的必要性。
那些形策論文沒有白寫,兩人寫起來得心應手頭頭是道,寫完之後互相交換申請書看了一眼,一a一o坐在沙發上笑了半天,然後向民政局官網系統遞交了結婚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