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很白,手感看起來特別好,我就想摸一把看看啥感覺。”
alpha果然都是老色批。
西薄雨怒極反笑,伸手拍了一把江月的駝峰,冷笑道:“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江月眨眨眼:“那你摸就摸唄,我知道你們都想摸,相睢和江森他們已經垂涎很久了。適度健身吸引異性過度健身吸引同性,我懂,我都懂,誰讓我這具身體的素質如此的優秀呢,我很理解你們,現在機會來了,我的應激反應也消失了,大好機會擺在你面前你現在也不用忍了。”
她敞開胸膛,非常豪邁地說道:“你摸吧,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西薄雨:“”
他忍無可忍狠狠抬腳一踹,一腳把江月踹到了大床的另一頭。
江月卷著被子懶洋洋的滾了過來,她身高腿長,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趟,大床一下子就被她佔了一大半,西薄雨霎時間就被她擠到了角落裡。
這貨還特別過分,一把將被子捲走了,西薄雨的身體全露出來了,江月撅起嘴對著他吹了一個得意洋洋的口哨。
西薄雨都快被她氣笑了,他乾脆把雪白雪白的大長腿伸到江月面前,擺了個請的手勢:“來,隨便摸,摸夠了把被子還我。”
江月瞪圓眼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啊!”
西薄雨無語了:“我又怎麼了?”
江月指指點點:“你該反抗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你這樣還讓我有什麼興致,一點刺激感也沒有,你太無趣了!”
西薄雨忍無可忍,一把掐住江月的脖子猛烈搖晃,磨著後槽牙陰惻惻的說道:“江月,我給你臉了是吧?”
江月被他掐的直吐舌頭,乾脆使用了一招在全息演練學習的秘技——頭槌。
她一頭懟在了西薄雨的胸膛上,給西薄雨槌了一個倒仰,猝不及防之下就那麼掐著江月的脖子倒了下去。
兩人滾成一團,身為聯邦軍校的校草、在全息演練中拿了滿學分的學神,西薄雨也不是吃素的,見江月使出全息對戰時虛擬小人常用的招式,軍校生的dna一下子動了!他也使出了虛擬小人的秘技之一——強人鎖a!
兩條大長腿如同兩條雪白的巨蟒,一條腿卡住江月的脖子,一條腿卡住江月的腰,腰部肌肉發力,兩條腿緩緩收緊,如同巨蟒在絞死獵物,江月都能聽到自己的骨頭受到壓迫時發出的嘎吱聲。
她“嗷”的發出一聲慘叫,立刻求饒:“臥槽臥槽臥槽!西大校草饒命啊!”
這會西薄雨沒慣著她,使勁擰了一下她的左耳朵,似笑非笑道:“還皮不皮了?”
江月:“不皮了不皮了!”
西薄雨擰著江月的耳朵的手繼續使勁:“我大腿白嗎?”
江月:“白!白!白!!”
西薄雨繼續用力,直接把江月的耳朵擰成了麻花,江月立即喊道:“白也不摸了!”
西薄雨忍俊不禁,一邊笑一邊鬆開了她。
這是貼身搏鬥中的鎖人技巧,對身體的柔韌性要求非常高,江月學了很久都沒有學習到精髓。
被鎖了將近一分鐘,江月都快憋死了,她趴在床上一個勁的咳嗽,淚眼朦朧的看著西薄雨,發出了血淚控訴:“大家都是alpha”
話沒說完就被西薄雨掐住了脖子。
江月閉嘴,在嘴邊比劃了一個拉鍊的動作,西薄雨這才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江月臊眉耷眼的揉著脖子,正面朝上,雙腿併攏,雙手平放胸前,被子拉高蓋住脖子只露出一個腦袋,十分規矩的躺在了大床的另一邊。
她露出八顆牙齒,僵硬微笑:“西大校草,這樣你滿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