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開口:“夢見什麼了?”
江月拿著毛巾擦著手上的水,再一次回想到夢裡的場景,頓時心虛不已,眨巴著眼睛問道:“問這個幹嘛,多不好意思啊。”
西薄雨說道:“大家都是alpha,你害羞什麼。”
江月試探著問道:“那你精神冥想課過得怎麼樣,睡得也很熟麼,有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夢話?”
西薄雨抬眼:“你說夢話了麼,我怎麼不知道?”
江月悄無聲息地鬆了一口氣,對於夢裡的內容,她當然也不敢全盤拖出,於是清清嗓子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夢到了陸更少校送我的寫真集。”
西薄雨挑眉:“夢見這麼多姿勢?”
江月的臉皮又灼燒起來:“夢都是很長的嘛”
西薄雨哼了一聲:“所以你在夢裡和寫真集上的那兩個oga在床上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了是嗎?”
江月撓撓頭:“也沒有,只是借鑑了一些內容,臉是是模糊的”
她乾笑一聲:“就是個夢嘛,哪有那麼多細節,醒來之後就忘了一半了,啥內容也想不起來了,哎呀,你不要再問了,我還要臉!”
西薄雨拿過她手上的毛巾走出水房,聲音不鹹不淡:“江月,你可真是有色心沒色膽。”
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alpha,在夢裡倒是很囂張。
難度最大的課依然是精神力實操。
已經上了五節大課,大家的畫板依然是一片空白,比狗舔過的盤子都乾淨。
江月現在已經可以控制精神力緩慢地穿過那個泡沫箱子,但是當探測裡面的物體時,精神力還是會不受控制地從那個物品穿過去,然後彈到泡沫箱的內壁上再反彈回來。
大家都被這門課程折磨的不輕,江月和室友們還私下練習過很多次,但是依然沒有找到關鍵的竅門。
精神力實操老師說這玩意全靠手感,只有經過前期大量的積累才可能在某一個時刻突然開竅,找到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
還有一門課對江月來說比較有難度,那就是速寫課。
江月的畫畫天賦好像被上帝奪走了,她畫的任何東西都非常的慘不忍睹。
就連最不會畫畫的相睢看見她畫的東西也要說一聲離譜的程度!
當輪到相睢當速寫模特的時候,江月艱難地完成了人物速寫,相睢結束後還特意繞到江月那裡看了一眼。
隨後他叫怪叫出聲:“江月,你把我畫成了什麼怪物!”
白望湊過去:“我一時之間不知道這人形的怪物,還是一個怪物形狀的人。”
江月:“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畫技最好的是西薄雨和庫裡,庫裡是個非常全能的人,既可以當得了千萬遊戲up主,又會攝像拍照剪輯後期,就連速寫也畫的非常好,讓江月羨慕不已。
好在聯邦軍校對他們的速寫要求不高,要不江月很擔心期末考試的時候自己的速寫課成績不能及格。
開學兩個月後,精神力實操課上江月終於找到了一點感覺。
她的精神力已經可以完美地穿過泡沫箱子,對裡面的物體進行一個大致的反饋。
同學的畫板也不再是一片空白,開始勾勒泡沫箱裡的物體線條。
那好像是一盆植物。
葉子很小,莖稈很長,高度大約在一米半。
確實像老師說的那樣,只要找到那種感覺,接下來的探測就會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其中也不乏一些進度特別慢的同學,這些同學憂心忡忡,只能課餘時間來到精神力實操教室加倍練習。
江月則把大量的精力花費在速寫課上,她的書桌上堆起了一摞厚厚的速寫紙,筆筒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