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一道看不見的枷鎖,斷開與精神力溝通的橋樑,失去將精神體具象化的能力。
江月不敢問,無論是哪種原因,都是相睢心頭的傷疤。
有些人會說出自己身上哪裡有傷疤,卻不會告訴別人這個傷疤是怎麼來的。
江月就是這種人,因此她選擇了閉嘴,端起了水壺問相睢:“要加點水嗎?”
相睢把杯子遞給她,江月在茶几裡翻出一盒茶包。
“你想喝什麼味的?”
相睢打起精神挑茶包,他拎起一個粉色的茶包,左看右看後,難以自信的念道:“玫瑰養顏香體茶?”
他虎軀一震,無比震驚的看著江月:“你喝這玩意?”
他不信邪,又拿起一個橙色的茶包,把上面的茶包名一字一句唸了出來:“蜂蜜柑橘甜柚美膚茶?“
他又拿起一個綠色的茶包,眉頭微皺,念道:“青柚蘆薈潤膚茶?”
江月:“”
她手忙腳亂把茶包盒收拾好,拿出一盒比較正常的茶包放在茶几上,撓著頭髮結結巴巴的解釋:“這、這不就是比較好奇嘛,想嚐嚐啥味的。”
相睢挑了個檸檬紅茶的茶包,表示理解:“也是,金雕的好奇心很強。”
這麼一打岔,相睢的狀態總算好了一點,他慢慢喝著茶,江月則默默的把那盒什錦養顏潤膚茶包推進了抽屜的最裡面。
這種社死真的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江月心裡苦,但江月不能說。
趁著相睢喝茶的功夫,江月問他:“你怎麼也在這,還把自己弄得這麼頹這麼喪。”
相睢抬頭看了她一眼,指著江月的黑眼圈說道:“你不也是很頹很喪嗎?”
他冷笑:“這個鬼地方!”
江月撓撓頭,有些扭捏:“那個,你走之後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我們給你發了好多訊息,你一條都沒回,西薄雨說你哥哥可能遇到了點問題,我一直很擔心來著,想問問你問題解決了嗎?”
相睢的臉色又頹了,垂頭喪氣的低下腦袋:“沒有,你去那個深坑看了嗎?”
江月:“看了。”
相睢:“我哥在那個深坑裡,一直沒出來。”
江月差點跳起來。
“那是人去的地方嗎!”
相睢臉色灰敗:“不止我哥哥,那裡還有搜救的特種小隊,一個都沒有回來。”
這不是就是葫蘆娃救爺爺有去無回嗎?
江月一聽,心立馬涼了半截:“那怎麼辦啊?”
相睢捂著額頭說道:“目前有兩種方案,一種是把人遷走炸燬歷越市,一種是召集能將精神力具象化的人,大家一起攻擊那團能量,讓它徹底消散。”
江月嚥了咽口水,呆呆說道:“我覺得吧,還是第一個方案比較靠譜。”
相睢點頭:“沒錯,大家一致認為第一個方案比較靠譜,直到光學探測儀的探測成像圖出來後,他們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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