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天地。”
楚一飛抽抽眼角,抿一口紅酒,虛偽地假笑:“你實在太高估我了。”
“不得不說,你的每一次舉動,都在讓我感到吃驚,詫然。你腦子裡究竟還有多少我猜測不到的計劃呢?”史青衣絲毫瞧不出半點不高興,反而對楚一飛很有興趣。
這傢伙演技太高了。楚一飛腹誹,他既然知道我nòng死藥王,難道沒想過我可能知道上次的暗殺事件是他做的嗎?
那麼,他哪兒來的底氣還在我面前談天說地?這算是底蘊和足夠的自信嗎?
搖搖頭,楚一飛繼續扯起一個虛偽的假笑,說道:“我哪能有什麼計劃,跟你比起來,我還差的很遠。”
史青衣眼裡掠過一抹異彩,遂又笑眯眯望向他,不再言語。
楚一飛見狀,舉起酒杯笑道:“抱歉,我得招待其他客人了。”按捺心頭湧出的戾氣,轉身便走。
藥王說是他乾的,楚一飛沒全信。但這至少是一個方向,不管是不是他乾的。他跟史青衣都有很密切的關係。隱約間,他發現史青衣和魯關之間,並不是想象中的聯盟。甚至於,他們還有些相互算計的地方。
當然,楚一飛深深明白在這個圈子,沒有永遠的朋友,同樣,也不會有永遠的敵人。
這也
楚一飛目光挪向倚靠角落自斟自飲的柳茗竹,這個時候,宴會已經接近尾聲,公司員工包括許多來賓紛紛退場,大廳客人所剩無幾。
他踱步過去,坐在柳茗竹對面,微笑道:“別喝了,今晚你喝了很多。”
說時,他把酒瓶拿開。
柳茗竹yù容閃過一絲黯然,一口飲盡杯中紅酒,酗酒過度的她霞飛雙頰,眼bōmí離,呵氣如蘭的紅chún之中吐出一縷刺jī荷爾門g的酒氣。
“完了嗎?”柳茗竹撐著白嫩的額頭,一語雙關地問道。
楚一飛微楞,瞄了一眼現場,除去服務生,基本見不到幾個來賓。
“客人差不多走完了。”
柳茗竹搖晃著起身,可能實在喝得太多,猛然起身之下,腦袋一陣昏沉,眼前視線模糊,腳下一歪,大有摔倒之勢。
“小心——”楚一飛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手腕,微微一扯,將她拉起來。但因為她軟綿綿的嬌軀,楚一飛甫一用力,她整個嬌軀便投入楚一飛並不那麼寬闊的懷中。
就在楚一飛準備跟她保持一定距離時,柳寡fù一雙粉嫩藕臂狠狠箍住他的脖子,彷彿塗了一層yòu人胭脂的臉龐貼在她脖頸上,嬌軀用力貼著他,似要與他融為一體。
楚一飛愕然,有點不知所云,正yù說什麼,脖子傳來一陣溫潤感,懷中噴香yòu人的柳寡fù輕輕顫抖。
“不要走…不許走…不要對我這麼冷淡,這麼無情——我真的好難受…”柳寡fù陡然失聲痛哭,哭的好傷心好難過,雙臂緊緊箍住他,不願分開。
楚一飛立刻就呆住了。迅即,他臉上浮現一抹苦笑。或許,自己真的有點小心眼了。
她的做法並沒錯,為了家族,她那樣做已經夠對得起楚一飛。
“我不走,不走。”楚一飛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你剛才打人很犀利的。”
柳寡fù下一個動作讓他崩潰。
她張開紅chún,咬在楚一飛脖子上。
力不大,但足夠留下牙齒印。甚至,在她張嘴咬時,靈蛇般的小舌頭還輕輕撩撥似的tiǎn他…
楚一飛渾身打了個jī靈。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有過一夜完全不知情的第一夜,除了小蘿莉,連女人手都沒牽過的初哥。被柳茗竹很撩人的tiǎn一下,他很自然的硬了…
硬了,就請擼。
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