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看家本領還留著點呢,”賀一愷收住了笑,雙目炯炯,頗有些認真的對他說:“據我所知,這妞跟著費祁也有兩年多了,兩年——對他來說可真不容易,你悠著點。”
沈子欽神色不善的回了句:“先管好你自己的妞吧。”
轉身上車,關門,一陣煙似的人就消失了。
賀一愷指尖輕輕撫過唇角,“臭小子。”
沈子欽一路飆至山腳,速度極快,遇上紅燈,於是猛然剎車才注意到前方也停著一輛賓利。
他不禁嗤了一聲,那正是費祁的車。
紅燈轉成綠燈,兩輛車分別朝兩個方向開去,不多時他又遇上一認識的車,之所以認識是因為曾經有一次聞初顏就是坐著它來見他的。
他腦子裡立刻就浮上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
在車上曾曉就開始不安分起來,藉著酒勁整個身子都要往費祁身上趴,手又拉住他襯衣的下襬,妄圖解開釦子。
前面的司機早已識趣的把隔音板放下來,她覺得這是他在默許自己的行為。
費祁坐的很直,把她的手指一個一個的掰開之後,很冷淡的說:“要麼就坐好別說話,要麼就下車。”
他的聲音不像是開玩笑,曾曉怔住,卻沒有再動作下去了,輕笑著說:“怎麼了,又不是沒車震過~”
比起在床上她更喜歡在一些別的地方,比如車子上啦,私人海灘上啦,那樣會刺激很多。可惜費祁不喜歡,他們只在車上做過一次,他就再也不答應了。
那一次也是因為他喝醉了,她才使計留在車上的。
她住的也是高階住宅小區了,到樓下之後,她假意東倒西歪的下車,費祁走在她的前面,她就嬌嗔著抱怨:“慢點,我暈的厲害。”
男人沒有理睬他,反倒加快了腳步。
踢掉了高跟鞋,曾曉家中的桌上放著酒瓶和杯子,她出門前就準備好的,今晚將是一個充滿*、感情和熱度的夜晚。
費祁在沙發上坐下,她拿著兩杯酒靠過來。
他晃了晃杯子,紅色的液體在杯壁上滯留了一會兒才滑下,她的酒量一直不錯的。
“怎麼,還沒喝夠?”他輕啜一口,醇厚芬芳。
曾曉用杯子碰了碰他的,“我還沒跟你喝過,你知道嗎,拿獎那天我多想見你。”
“我說過的,恭喜你。”
“不夠!”她身上的酒氣漸漸散發開來,雙眼迷濛的望著他,“我好喜歡你,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她順手把電視機開啟,她保留著那天頒獎典禮的錄影,調回到她得獎的那一幕,“你看,其實我很想在上臺的時候說出你的名字,但我不敢。”
她的語氣楚楚可憐,費祁贊同的點點頭,說出口的話卻是:“幸虧你沒那麼做。”
“你不會懂得我為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她指了指螢幕中的溫品融,鏡頭定格在她的特寫上,“如果我不登頂,那麼就連這種女人也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長道短。”
溫品融維持著一個討喜的淺笑,根本看不出她是一個多麼尖酸的人。
費祁眸子一動,“這是你的競爭對手?”
“沒錯,她叫溫品融,長得很一般吧,還想跟我爭,”她不屑的說:“她好像對這個獎信誓旦旦,最近可能在家裡忙著哭呢。”
“cheers!”她又喝了一杯,紅唇極快的附上一個吻在他臉頰,纏綿悱惻的說:“今晚別走了吧?”
這麼多天不見,當然要好好犒勞下彼此的身體,她在某些方面的優勢還真不是人人能比的。
一邊說著,怕他拒絕,她試圖站起來,酒的後勁緩緩從胃裡蒸騰上來,她竟然沒能成功,這樣也好,她張開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