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在外面吃起了燒烤,白司言和池硯舟他們也在受邀行列。 “一邊去這串是我的”白司言看著自己手邊上的串串被池硯舟給拿走了,氣呼呼的搶過來。 “我都吃了一口了,白四眼你怎麼這麼小氣?”池硯舟不高興了,但是又顧及到他還是個病人的身份,扭扭捏捏的遞給他。 “吃了又怎麼樣,我們都是男的,吃一口壞什麼事?”白司言看了他一眼,直接把他手裡的肉串給拿了過來。 池硯舟一臉懵,還可以這樣? 黎笙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玩玩鬧鬧,手裡拿了一瓶啤酒就那麼靜靜的看著。 “池硯舟,這串我也要”白司言別人不敢欺負,盡知道去欺負他,算了,誰讓他還是個病人,池硯舟想著,不對啊,他那病好的也差不多了吧。 “不行,這串是我給小姐姐的”池硯舟眼睛一轉,放聰明瞭,拿著串串就去找黎笙。 “行,你是會的”白司言笑哈哈的說著,一群人還是玩得好的坐在一起看看月亮,吃吃燒烤,美哉美哉啊。 “小顧,開啟空氣淨化”許少恆站在一旁看著小池的動作溫馨的說著。 “收到”空氣中的器械音想起來了,空氣在小幅度的流動著。 幾人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幾人賴著臉皮在顧祁的別墅裡睡下了。 次日一早,一個個說著各種型別的話題,顧祁一身黑色的睡衣下來,看著他們一個個說的天花亂墜的。 “祁哥,起得早啊!”幾人站起身來看著顧祁,一個個熟絡的說著話。 “吃完飯,趕緊走”顧祁直接開口,似乎是被打擾到了不高興般。 “祁哥,怎麼,我們在影響你發揮了?”白司言眯了眯眼笑嘻嘻的說著,一雙眼鏡看上去要多斯文有多斯文。 “滾”顧祁良好的修養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可他的脾氣沒法。 “好嘞”幾人點點頭,別說早飯了,幾人搖搖晃晃的就朝門口走。 “祁哥,什麼時候一起聚聚啊!”白司言還轉頭說著。 “嗯”顧祁臉色好了不少,隨後薅了兩把頭上的發朝著樓梯走去,回到房間直接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黎笙正提著早餐進來。 “先吃飯吧”黎笙看著他下來,搖了搖手裡的早餐。 “好”顧祁看著她愣了愣,走下樓來。 “他們先走了?”黎笙不理解,她下來時只有幾個杯子還零星的散放在桌子上,想來也是走了。 “嗯,他們說還有點事沒解決就先走了”顧祁睜著眼睛在那裡胡說八道著。 早餐顧祁吃的少,看著黎笙吃的歡,他多少還能吃點下去。 “一會兒有人來接,我要回去了”黎笙抬著頭看著他的眼睛說著。 “行,我送你過去”顧祁的睫毛上下顫了顫,故作輕鬆的說著。 “行”黎笙想說到時候他會來,但是看著他的微表情她不好拒絕。 飯後,顧祁多磨蹭了會兒才佯裝無事的送黎笙出門。 “笙笙,到哪裡了?”那邊發來訊息,黎笙不著痕跡的撇開,似乎除了必要的外,一點也不想有過多的交樓。 “那我在原定的地方等你”黎笙看了眼。 “廣場”黎笙皺著眉發了兩個字,她不想這麼麻煩。 一路上的車啊、人啊,形形色色的。 顧祁是在廣場看到那個人的,一輛並不怎麼出眾的車,說句不好聽的,顧家老宅給保姆配的買菜的車都比他這車要好,但是顧祁注意到的不是他的車而是他這個人的給人的一種感覺,邪肆,危險,這是他給顧祁的第一感覺。 其次就是他的眼神,他也是男人,他太瞭解一個男人的那種眼神了。 “笙笙”顧祁聲音有些沙啞的喊著旁邊的人,試圖從她的視線裡找到一點自己的影子來。 好在他成功了。 “怎麼了?”黎笙轉過頭看著顧祁。 “這是我哥哥”黎笙看著前面靠在車上的人,儘管車子不上檔次可是他的氣質給人一種跳動的感覺,總感覺不在一個次元的動感來。 那邊的人也看著黎笙在,似乎除了黎笙外其餘人不配在他眼裡般。 他動了,朝著黎笙走來。 “許久不見”他的聲音滿含期待般,就連眼神都是顧祁後怕的那種用情至深,他承認他怕了,他怕這個人的到來會威脅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