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情不自禁地住了手。
洛雲笙的面上不著喜怒,她也不望向那恍若要吃了她的種馬男,只淡淡地開口道:“人恆過,然後能改。我知道,你們也是被逼無奈。既如此,那我就給你們一個悔過的機會。沒看到你們英勇的少主躺在那裡麼?這麼涼的天,你們該做些什麼呢?”
種馬男身旁的侍女心思一轉,聞聲便湊了過去。
好好的一個姑娘,幹什麼要便宜那個畜生呢?洛雲笙嫌惡地蹙了蹙眉,一甩手將那女子擊開,添道:“姑娘家家的,便不要去湊熱鬧了。”
這話明擺著是讓男子上,風冥宮人猶豫了幾番。他們均無那斷袖的癖好,也不全是怕死之徒。可洛雲笙的威壓一施,終還是讓那些膽小的不顧面子,傾身湊了過去。一群人對著種馬男又觸又碰的,激得對方低吟連連。
洛雲笙自是不喜觀那下作場面,淡淡一覷,便將目光收了回來。只是讓她鄙夷的是,那修羅族的族長居然也在人群之中。哼,真不愧是銀嗣的父親。為了活命,如此的不要臉面。她譏諷一笑,目光卻又放到那一直打量他的烏炎身上。
烏炎見此,神色一肅,半屈膝便跪了下去,“屬下參見尊主。”
“尊主?”洛雲笙嗤嗤笑了,她伸手指了指旁邊的種馬男,“炎叔,你家的少主不是在那裡麼?”
烏炎面不改色,伏身告罪道:“屬下有罪。可魔尊必須出身魔族,屬下方才也是迫不得已,只好同那豎子一起,藉機磨礪您。如今您既已修為魔神,屬下自當竭力扶持。還請尊主恕罪!”
真不愧是和淵皇混出來的,道行比種馬男高多了。洛雲笙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角,也不回應,只低眉覷著自己的身上外衫,輕輕摩挲著,眸中神色霎時溫柔下來。放任著烏炎一個人伏地驚惶,須臾之後,她方才垂下眸子,慵慵懶懶地瞥向他,“炎叔還真是用心良苦呢。我記得,你之前好像很瞧不起仙人?”
烏炎伏地不語,身子隱隱有些顫慄。
洛雲笙道:“不說話?那我就當你是預設了。你可知,你們視如珍寶的魔尊之位,在我看來不值一文?”
烏炎神色一凜,好似早有預料一般,他伏地告罪,袖中毒箭卻順勢而發,身子向人群幻去,他本想趁亂逃走,卻未料那毒箭方才飛去,正面便襲來了一股勁力,尖刃回身而去,直抵心口,還未驚覺,他便已然與世長辭。
“該說你聰明,還是愚蠢呢?”洛雲笙淡淡覷了眼那泛著烏青的屍首,嗤嗤然地笑了。耳邊穢語連連,種馬男的聲音倒是漸漸平歇下來,唯恐他就此逝去,洛雲笙甩手將那群男人揮開,厭惡於那份畢露,她又隨之給眾人幻上了衣物。驅術行至種馬男的面前,洛雲笙看著那副滿是紅痕的身子,憐憫地嘆了口氣,“我可憐的兄長,你怎麼變成了這幅模樣?痛麼?”
眼眸一覷,一把虛劍便刺到種馬男的腿上,洛雲笙又是一驚,“啊,看起來很疼呢。”
“賤……賤|人。”種馬男虛弱地咒罵著,神智已經被折磨崩潰,他的心裡早已沒了畏懼,只有那深深的恨意,他盯著洛雲笙,用自己所能發出的最大聲音諷刺著,“卑……賤,不許人詆譭她?哼,她當年還不知怎麼在父親的身下承歡呢!”
“放肆!”洛雲笙心中慍怒,一劍揮去了他引以為傲的部位。
種馬男仰首哀嚎,身子筋攣著,卻還不忘咬牙挑釁道:“哈哈哈哈,呃,枉你這麼……待她,你要死的時候……她都沒有露面,現……現在她都背棄你飛昇為……神了,你又怎麼再見到她呢?”
身子吃痛,種馬男說出的話語沒了邏輯。可這一句句虛弱的話語,卻撩撥起洛雲笙最為恐懼的心底,她身上披著洛長寧的外衫,這意味著她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洛長寧救了她,可……洛長寧成神後,她就再也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