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敞篷場子,容納的人多也熱鬧,方便鬧騰。”
唐慕樂了,“他這新郎官倒是當得大方啊。”那傢伙不是怕鬧麼?怎麼這會兒這麼大方了?
“確實挺大方的,小祖宗,你瞅那邊沒?”沈浪指了指那邊堆得像山一樣的酒箱子。
“怎麼?打算今晚灌翻,明兒不結婚了?”就那堆玩意兒幹挺這場子的一干人綽綽有餘了吧。
“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幹翻這一群人明兒他們兩口子悶著把事兒給辦了。”
“有這個可能。”
唐慕咧嘴一笑,“沈浪,你不會就這樣讓他們順順利利把婚給結了吧?”
沈中將轉頭看著自家媳婦兒,會意一笑,“小祖宗,你知道的,衝著教父這廝這事兒也不能就這樣算了。”那傢伙手裡真有真章,能耐得很,要想折騰他沒多少機會,所以有就不能浪費。
尼瑪,這種人招人待見都是有前提的,至少在沈中將這個前提就是先給他丫的折騰一把。
唐慕抿了抿唇,“中將,你不準備請我跳一曲?”達成共識的兩口子高高興興的準備先給自己浪漫一把。
“當然。”沈中將只有對著他家媳婦兒才像個正常人,這是所有人說的。
跳舞跳完了,點上了篝火,今晚的主題正式開始,沈墨沈浪沈成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搬酒箱子,沒有遮掩大方得很,直白白的告訴某些人,他們今晚就是來找茬兒的,灌醉你倆,沒得商量。
那仨兄弟上了,其他人還有點忌憚的瞄著那邊那個威迫力十足的男人,真灌?灌了會不會出點啥事兒?
烈少嚴颳了刮自己的鼻子,然後看了一眼莫東署他們,用眼神詢問:真上?
莫東署眼珠子轉了一圈:怕不怕這個不要臉的傢伙秋後算賬?
李斯特撇嘴:他這輩子就結一次婚,這次不幹,沒機會來下次了。
卓烈一點頭:活著乾死了算!怕鳥!
於是這邊幾個大盟主達成共識,袖子一撩,拼了!加入了沈中將他們的行列。
維多利亞推推身邊的愛人,“不去麼?”她想跟這群人真真正正的打成一片,想成為這群人中的一員。
託尼·溫莎當然知道自家的愛人是什麼心思,“去。”為了取悅愛人,有什麼時候算賬是扛不住的?於是,溫莎公爵也上了。
沈家剩下的還在衡量以後被這猛人組合的兩口子報復的慘烈程度,在大嫂一句,“你們準備看一晚上?”血活一激,二話不說直接上了。
於是其他人圍著篝火跳舞,這邊的就毫不客氣的開始了灌酒大會,一人搬了一個箱子,衝著那站著看著他們搞事兒的兩口子,“行了,你們兩口子,幹活兒了。”
沈蕭看著他們的陣仗,“聞人先生,跟你結個婚真是精彩啊。”沈蕭自認自己的人緣不差,平時也不得罪人,向來是好好先生的真不至於引起這麼大的風浪,人家沈老三平時沒他會做人,結婚都沒慘烈到這份兒上,所以原因只會是在這個男人身上。教父的名頭多大啊,樹大招風啊,這話不假。
“沈先生,挺住,過了這次,老公一定幫你討回來。”教父向來不是什麼公正無私的老好人,以牙還刀,以血還槍子兒才是他的人生哲學。
“聞人先生,你老公我身上有傷待觀察,你自己瞧著辦。”
“沈先生,放心,老公給你扛住。”他當然知道今晚他的責任重大,他的寶貝老婆腰傷還要養,腦袋還要觀察,不能瞎搞。
沈中將把酒擺好的時候,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沈中將直接提著啤酒瓶子往中間的桌子上一跳而上,“今晚第一杯,敬咱沈家光棍加強營的第三名出清的鐵嘴流氓。”人多,喝啤的。
“乾杯——”
集體衝著那兩口子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