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變成赤紅,解開自己身上衣服,覆在女子身上,女子的嬌吟隨之響起。一男一女就這樣在眾人的眼前毫無顧忌的上演了一場原始春宮。
下面的女子看著,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兒的驚駭,羞澀,驚恐。個個面色如常,甚至還加大了身體搖擺的幅度。琴聲,簫聲好似也在配合著男人的東動作,或快,或慢!不久男子喉間溢位一聲低吼發作出來,琴聲,簫聲也隨著停下。屋裡也瞬時沉寂了下來,鼻翼間充斥這歡好後的氣味。
男子經過一番運動好像累了,赤身躺在那裡,任由婢女為他擦拭著身體上,其他婢女輕手輕腳站立在一邊。
此時,外面傳來一男子的聲音,“王爺,永烈求見!”
男人聽了沒有回應,眉頭皺了一下,半晌才睜開眼睛看著屋裡的婢女,面無表情道:“都下去吧!”
“是,王爺!”婢女恭敬俯身,後門走了出去。
南宮玉起身,穿上衣服稍微整理一下儀容,抬腳走了出去。
一身著下人衣服的男子看到南宮玉走出來,趕緊上前,彎腰,恭恭敬道:“王爺!”
“嗯!人在哪裡?”南宮玉打著哈欠道。
“小人請他去書房等著王爺了。”小廝垂首,目不斜視恭敬回應道。
南宮玉聽了點頭,抬腳往書房走去。
走到書房前,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身材中等,面容平庸的男子在門口候著,看到南宮玉,疾步迎上前,彎腰:“參見王爺!”
“起來吧!”南宮玉面色淡漠,腳步不停走入書房。
“是!”男子應聲,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南宮玉在主位上坐下,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帶著不快,“你來幹嗎?”
永烈,是南宮玉來陵城的時候,皇后安排在南宮玉身邊的人,其用意是不放心南宮玉,不想他在陵城惹出什麼事端,繼而讓永烈跟在他的身邊凡事看著他,提點著他些。不過,在南宮玉的眼裡,永烈就是皇后按在他身邊的眼睛,監督他的人,向皇后告他狀的人,繼而從心底裡對永烈很是排斥,不過卻沒想過去驅逐。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對皇后那個母親有多畏懼。
而這麼多年來,根據他這個兒子對皇后的瞭解,確定她是一定會派人跟在他身邊的,就算不是永烈也會是其他人,既然少不了,他也懶得費那個勁兒去挑選。
繼而,對於永烈就算心裡很是不喜,可也因是皇后的人,他不得不對他隱忍三分。因為他不想惹得皇后不快,因為,他還要指望著皇后的身份權勢,在心裡渴望著能借助皇后的權勢,有重新回到京城的一天。
只是南宮玉從來不是一個能忍他人之人,繼而為了不發生那天他心情不好,控制不足殺了他的事發生。對永烈南宮玉平日沒事兒的時候就給他找些事兒做,讓他離自己的視線遠些,省的看著鬧心。
永烈看著南宮玉看他時那眼裡毫不掩飾的厭惡,心裡沒太大的感覺,南宮玉不喜他,同樣的他對於這位來到凌城後每天都醉生夢死的三皇子沒有太大的好感。而南宮玉為何忍著他,他不用深究也能想到的,至於自己,那只是單純的為了命令而已。
兩個相互不喜歡的人,自然也就沒有太多的客套,南宮玉問的直接,永烈也完全不繞圈子,直接道:“只是來向王爺證實一件事情。”
“何事?”
“王爺可是讓顧允兒回皓月了?”
聽到這個問題,南宮玉挑眉,不過卻也沒有繼續隱瞞,“是,她會皓月了?有什麼問題嗎?”
聽言,永烈面色微變,“屬下敢問,王爺讓顧允兒回去所為何事?”
“她來陵城一年了,思念家人了,本王看她可憐特別開恩容許她回皓月探親去了。怎麼?不可以?”南宮玉隨意,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