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痛苦倒地的皇權霸氣,小聲嘀咕著,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烏鴉嘴感到羞愧。
“還有什麼絕招,接著來!”何明一個鯉魚打挺,盯著三米外的月憐,冷笑的說道:“對了,別想著自殺哦,我不介意把你的屍體剝光了掉在城門上,讓相擎天看看!嘎嘎,不知道他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
月憐原本雪白的臉一下沒有了一點血色,何明感覺自己好壞,竟然嚇唬一個女士,不過感覺真不錯,嘎嘎……!
“哼,想要拿下我,你想都不用想!”月憐很快便恢復了過來,鎮定的說道:“接招,細雨綿綿花月下,不知愁人黯春風!”三尺青鋒劍連綿不絕,如同細雨一般,點在何明的身上,逼的何明不停後退來躲避她的攻勢。
青鋒劍突然劃過一條弧形,似春風蕩過。她心裡悽苦難耐,難道我真的就要和他從此分隔兩地,再也沒有相見之日了嗎?此時此刻,她就如她吟詩中的愁人一般,連春風也隨之一黯。
“血封天地!”面對毫無痕跡可尋的攻擊,何明避無可避,不得不停下了步伐,雙拳化掌,一招血封天地把周圍一米內全部封住,擋下了月憐的攻擊。月憐劍式又是一轉:“生死契闊願相隨,我意枉死君莫忘!”
聲音哀怨婉轉,卻深刻的表明了她實在的處境,她所下定的決心。前一句表明她的思念與愛,後一句卻是她下定的決心!聽的人不由的潸然淚下。
何明心裡也是嘆息了一聲,可各為其主。他不能對敵人仁慈,因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已不單單為自己活著,他還為季靜旋活著,為那些無怨無悔跟隨他的人活著,所以他必須鐵血。
他猛的倒退,喝道:“抓住她!不能讓她自殺了!”
何明此時沒有了一點比鬥之意了,月憐的一句話攪的他心煩意亂。他想到了季靜旋,月憐這句詩在說她自己,可何嘗不是在說他何明呢?他自問在現實中面對這樣的場景,他也會像月憐這樣吧,只是他不會念詩,表達不出那股子感情。
早在一邊盯著比試的梁山好漢們,紛紛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施展了開來,月憐看著衝來的人,淒涼的大笑:“晚了,都已經晚了,你不是想要糟蹋我身體嗎?哈哈,我看你怎麼做到?”
白光從她身體慢慢亮起,她竟然催動鬥氣,想要自爆。何明心裡那叫一個冤枉呀,我不就怕你自殺,嚇唬你的嗎?沒想到還反效果了。早知道這樣,我用得著說這話嗎?
心裡想著,手也不停,猛拍:“血海滔天!”卻是想要打斷月憐的自爆。
“鬼頭刀!”蔡福用刀背對著月憐,就是一刀。
“圓月三星!”
“一花斬!”
……
“媽的,讓我來吧!你們這些白痴!”杜宣怒了,有你們這麼來的嗎?這麼多人動絕招,就算是刀背,劍背也會死人滴,難道不知道大招不是鬧著玩的嗎?
他所在的地方面對著月憐的背,手指一彈,一顆石子射出,直接擊中月憐的肩井穴上。月憐感覺上半身一麻,再也提不起氣來,那原本受到控制的鬥氣一下絮亂,攪的她眼前一花,吐了口血暈了過去。
“呼,神醫教的東西還真有用!”杜宣輕輕摸了把冷汗,他曾經跟安道全學習過穴位。不過,安道全也不清楚這個遊戲裡面的人是啥種族的,因為每個種族的身體結構也不全然一樣。面對那麼多人種,安道全也一時間弄不明白,只能讓杜宣自己去試試。
可杜宣試了幾次後發現沒作用,也就棄之不用了。如今,在如此危險的局面下,他不得不抱著試試的心理,用了出來。沒想到老天幫他,最後讓他成功了,心裡不僥倖才怪了。
“好了,還不快送會叫神醫來!”在最後時刻大家收住了自己的大招,也受到的反噬。一個個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