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天工坊也對外出售一種密保箱,與黑箱不同的是可以反覆使用,但只有定製者自己或他指定的人才可以開啟,儘管兩種箱子用途不同,可天工坊還是與通神幫的黑箱有過一些競爭,也就對他們的黑箱進行了很多調查,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製作秘法,但可以確定,黑箱只有大小之分,材質上沒有區別,也不會接受什麼特製要求,這樣是為了保持黑箱慣有的用途——單次性儲存,只能開啟一次——所以我前面才說,應該不會有夾層。”
呂白點頭道:“嗯,那就對了,依我看,這很可能只是一道禪機,或者說是一個謎題,故而那信中才會寫著‘如果你真的是傳承者,就一定可以開啟’。”
“對!你肯定是傳承者!你一定能開啟!”張慶豐突然冒出一句。
郝彩笑問:“那怎麼開啟?”
“我又不是傳承者,我怎麼知道?”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郝彩說完留下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張慶豐有些不爽,道:“怎麼了?我只是給我兄弟加把勁兒而已,再說了,其實這啥‘饞雞’打不打得開又如何,那箱子裡裝著的宇囊可是貨真價實,裡面一定都是秘籍、靈玉,都是寶貝,好好修煉足夠我們稱霸一方了!不就是傳承者了嗎?”
鐵雲嬋罵道:“你就這點出息了,沒用的東西!”
張慶豐壓抑了太久,不忿道:“憑什麼罵我?有本事你說出個所以然啊?”
見鐵雲嬋說不出話,張慶豐來了勁:“對吧?你也不知道,所以就別說我了,最起碼我還有點想法。”
“想法?就你那豬腦殼兒?”鐵雲嬋說著就想去扁他。
郝彩忙拉了拉鐵雲嬋的手,攔住了,又對張慶豐說:“你真有想法,那就說啊。”
呂白也道:“是啊慶豐,有什麼就說。”
“那我可說了啊?”
“說啊。”
張慶豐這才清了清嗓子,雙手一背,煞有介事地講了起來:“依我看啊,這高人很可能就是虛構的,當然此事關乎重大,我就先假設他是真的存在吧;他既然能知前後事,不用問肯定會易術,搞不好還會宙術,他這樣做很可能是另有圖謀,說不定是要利用‘杜世元’進而利用我們,所以這個‘饞雞’啊,很可能也是他所知道的,或者根本就是他讓‘杜世元’這麼做的,那麼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聽張慶豐講到關鍵處,大家都聚精會神,豈料張慶豐淡淡地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滾!”
如果不是呂白攔得快,張慶豐可能已經死在鐵雲嬋手裡了……
張慶豐急忙說道:“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雖然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但我知道他如果真的存在,就一定能預見或者推算出我們今日的一切,包括你剛才還想打我,他可能都推算到了,當然也推算出你會被呂白攔下,而且還撞了個滿懷……”
見鐵雲嬋惱羞成怒卻還是被呂白攔著,張慶豐心裡偷笑,表面卻突然認真起來,道:“然而這一切,均由信上說的‘箱底夾層’和這黑箱實際上無夾層的驢唇不對馬嘴……所起,也就是說,他這樣做的用意就是……”
呂白接著他的話道:“就是引出你剛才的那番話,易術、宙術,他是要告訴我們,要相信他的推算就要認識到他可能是個易師,而我們剛才到現在探討過的所有內容,也一直都在他推算之內,他這樣做就是想透過謎題引出我們的討論,也就是說真正的謎底很可能就在我們剛才的討論之中,當然也可能只是解開謎題的關鍵。”
“對!”張慶豐說完跑得遠遠的,生怕被鐵雲嬋“報復”。
鐵雲嬋若想打他還不容易,但是她看張慶豐的話既然幫大家開啟了思路,也就沒有發作,而是一起回想起剛才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