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週末做得很隱晦,但是,安陽畢竟是當事人,是感同身受的,而且,胸脯本來就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週末抓了一下安陽怎麼可能沒感覺到?
一直都冷漠的俏臉一陣滾燙,這一瞬間,安陽也不知道從哪生出來的力氣,抬手就是一耳光甩在週末的臉上。
啪!
這一掌甩得異常響亮。
“你流氓!”安陽甩了週末一耳光後,驚慌後退,與此同時,她急忙用雙臂捂住胸口。那空靈的眼眸中,盡是嬌羞和憤恨。
怎麼可能不羞?週末摸的可是她的那個地方啊!
怎麼可能不憤?那個地方可是很寶貝的啊!
因為職業和身份的原因,安陽很少和異性有接觸,即便有接觸,那也是打生打死的時候,因此,週末這麼冷不防摸她的胸,她怎麼可能不炸毛?
要不是因為自知不是週末的對手,安陽豈知是扔個週末一耳光?怕是要打死週末!
捂著火辣辣的臉,週末一陣錯愕,不是因為被安陽打了一耳光覺得丟臉,畢竟很多男人窮盡一生也未必能被女人打臉,更何況安陽還是一個超級大美女。
週末錯愕,是因為他看到了安陽臉上的紅暈。
“你臉怎麼紅了?”週末盯著安陽那紅到了耳根子的臉頰,驚撥出聲。
“呃……”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很輕鬆,畢竟他厚臉皮,但是,聽在安陽和其他女保鏢的耳中,那可就是驚濤駭浪了。
尤其是安陽,在聽到週末說自己臉紅的時候,她真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太羞了,也太丟了!
“你……你胡說八道……”安陽捂著臉反駁,“你……你流氓……混……混蛋……”
“我胡說八道?我流氓?我混蛋?”週末冷笑,突然又是一拳轟向安陽的面門。
轟隆!
一拳揮出,撕裂空氣,帶起聲聲虎嘯龍吟。
碗口大的拳頭就好像是機關槍一般,頃刻間就到了安陽的鼻樑口。
一瞬間,安陽再度窒息,一雙美豔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慌亂又茫然地盯著週末的拳頭,別說是說話,就是大氣也說不出來,可以想象,週末這一拳的威力該有多大!
“呵呵!”再度撤拳,週末掃了眼安陽那羞憤而慌亂的雙目,說,“如果我一拳將你的腦袋打爆,是不是就不流氓就不混蛋了?”
“我……”安陽語塞,的確,如果週末之前不是摸她的胸而是真的一掌拍出去,現在得她就不可能再在這裡站著了。
“你已經被我打敗,現在我是不是可以進別墅了?”週末收回自己的拳頭,然後問道。
安陽搖頭,咬牙說:“周先生,我們姐妹的任務和職責就是不讓任何人靠近這棟別墅,更不能傷害別墅主人的性命,抱歉!”
“還真是死腦筋呢!”週末自言自語般說,“安陽,你真的不準備聽話?”
“我……”安陽覺得週末問的話太曖昧了,什麼叫不聽話啊?我安陽又不是你週末的什麼人,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貝齒緊咬著單薄的嘴唇,唇角都溢血了,憋了半天,安陽搖頭,堅決地說了這麼兩個字,“不聽!”
“你可知,如果女人不聽話,我們男人會怎麼做?”週末似笑非笑地問,問這話的同時,她的雙目和安陽的美目對上。
安陽其實不想回答週末的這個問題,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女人不聽話男人會怎麼做,也不清楚週末到底要這麼問,她今天已經在週末的手上吃了很多虧,她保證不了如果再和週末說話下一步又會失去什麼。
但是,安陽發現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或許,她也很好奇女人不聽話的時候男人會怎麼做吧!
“會怎麼做?”安陽問。
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