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鐵器一樣用看不見的聯絡來殺人的武器,那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一是同歸於盡二是深埋起來永遠不用。我一直懷疑哪個神秘的山洞裡就埋有上一會的人留下的危險武器,他們怕後代子孫輕易使用這種巨大威力的武器所以深埋在地,並且刻上他們的文字來警告後人,這也是我說這些是文字的原因。”
見大家都點頭,福王說道:“劉大人的假設有一定道理,但這又產生了幾個問題,一是既然他們已經刻上了警告文字還深埋在地,後來的子孫怎麼又會死光呢?二是劉僑他們是在山洞裡發現的石鼓,而不是在地下深處深埋,這又怎麼解釋?三是我曾經聽幾個泰西人說過,說我們的文字是象形文字,他們那些什麼表音文字才是發展趨勢,既然如此上一會的人怎麼到最後用的還是跟大明的文字一樣,而不是泰西人那些彎彎曲曲的文字?”
劉宗周說:“人都是好奇的,越是警告越會有興趣去看,或者說到最後你不用總有別人用,所以說技術發展到最後所有人全滅亡是天意沒有辦法躲過,唯一的辦法就是技術發展到一定程度就不要再發展了,孔子說過萬事過猶不及是很有道理的。深埋在地下的東西因為滄海桑田的變化上升到山上這一點也不希奇,至於說泰西人的文字和我們的方塊字哪個好我不能準確說,但我知道泰西文重點在音也就是聽,我們的方塊字能聽而且字面上還有意思這就比他強。”
武之望這時說:“我知道劉大人的意思了,劉僑他們找到的地眼是上一會的人埋的危險物,正是因為其危險所以很多村民才會在觸動後全死了。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們不知道也理解不了,也許是在發出看不見的光線或者聽不見的音波,這黃玉恰恰是可以吸收那些看不見之物的絕好器皿,吸收幾天後拿回來剛好給皇上治病。”
劉宗周說:“我開始也沒有這麼想,後來聽劉僑說了地點後特地去借了那一帶的地圖,發現從都江堰到江油的那一線的山很詭異,純粹是排成一條直線,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是誰有能力把好幾座山排得那麼整齊?”
見劉宗周越說越邪天啟不由得有些奇怪,心道劉宗周不是這樣的人啊,一貫嚴謹的人怎麼突然變得憑想象論事了?後來見了信王臉上與他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天啟明白了劉宗周的意思。劉宗周知道天啟病重時宮裡有些傳言,這傳言對信王很不利,劉宗周知道天啟已經知道了這些傳言,也知道天啟從不相信鬼神,他想用這種有些虛無性質的四會之說告訴天啟一切都有天意,生重病又好了是天意,假如一病不起也是天意,天啟不在了信王是否會取而代之也是天意。
天啟想了想說:“今天一件事是看劉大人能否認識這些字,既然劉大人不認識我們就不多耽誤工夫了,現在我們說第二件事,就是你們都說說這大明的天下到底是誰的,這也是朕今天請幾位王叔來此的原因。”
見天啟問起天下的歸屬,劉宗周心中不由得長嘆一聲,心道這皇上看著大度但在皇位的問題上還是容不得別人冒犯,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那些傳言對信王怎麼樣,因為一個傳言使得兩兄弟生了瑕隙就不好了。武之望這一陣一心只想著醫學院中的事還有天啟的病情,沒有聽到什麼傳言所以對天啟的話感到莫名其妙,福王、瑞王等人因為身份原因更是不敢輕易說話,信王也是面無表情在沉思。
天啟說:“今天高攀龍高大人沒來,還有徐光啟徐大人也沒來,信王和劉大人回去後給他們兩位說一下朕的這句話,讓他們好好考慮,並且要所有在京官員都寫一份認識上來。朕先宣告一下不想看那些歌功頌德的話,有要內容有理由,因為這是涉及到大明千秋萬代的事,可以讓他們換位思考,就是假設不是大明臣民的身份來分析大明的天下應該屬於誰,或者說以大明臣民的身份去看泰西等外國,分析其它國家的天下到底是屬於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