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的部門先抄錄存檔,然後讓他們說出具體步驟,如果發現有人說了大話就篩選出去。也就是說選人上和選人下的標準都是一個,就是他們自己根據輔政機構的標準制定的規劃,說得太保守百姓那裡會失分選不上,說得太誇張朝廷這邊通不過,必須要讓他們說的話不大不小切合實際。做事不走極端要具備延續性和先進性,同時還要讓上面和下面都滿意,這既符合中庸之道也滿足皇上要求上下一致的要求。”
天啟問:“如果朝廷或者說主持選舉的上級部門認為某個人說了不切實際的話,但是這人堅持說自己能做到,發生這種情況又該怎麼辦?”
孫承宗一聽露出笑容,他說道:“對這樣的人有多種理由可以對付得了,哪裡能由他說了算呢?比如說他長得矮就說要高的,用身高把他篩選下去。如果他長得難看或者比較黑還有就是那種有疤有痔的人,就說他的樣貌不正也可以把他篩選下去,當然個人口音、家庭和睦與否、行走習慣、歷史汙點等等等等都可以拿來做藉口。”
孫承宗這話就有點光明正大陰人的味道了,可能是他接觸多了當兵的人,一個書生沒些歪點子傍身在軍營裡也不好混,當然這也是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的一種體現,這種歪點子好多人天生就會。
天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又問道:“先生還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呢?”
孫承宗說:“開始那條臣有意見也有建議,現在這條就只有疑問沒有答案了。按皇上的這個民選官想法還有多半年的試點,加上幾位大人的心血和辛苦,要說完全否定連臣自己都不忍心,但是其中有一個最大的疑惑,臣不說出來心裡不快啊。”
天啟說:“先生有話請講,就算民選官真有問題我們停下來也是可以的,關係國家大事沒有丟面子一說。”
孫承宗說:“以前如何治理地方都在官員的心中,現在什麼都要說出來而且很可能換人的次數比以前多,就會憑空增添很多事。以前官員在交接時都要有個交接過程,很多人都會把掏心窩子的話傳授給繼任者,生怕後任出了事牽連到自己身上。現在競選了離任者和繼任者可以說是競爭關係,他們之間有什麼話都會保密的,說不準就會因為交接不到位發生事故,至少也會讓新任者在迷茫中摸索很久,在朝廷滿意的基礎上為了加個百姓滿意這麼做是否值得?”
天啟想了想說:“應該是值得的,少數人的思想代替多數人的思想這本身就不正常,讓百姓參與進來又能有效控制住局面,這才能把越來越多人的智慧利用起來。我記得先生當年給我講了一個買櫝還珠的故事,說有個人買了盒珠寶發現盒子很漂亮,結果他喜歡上盒子了把珍珠還給了賣家,說這人愚蠢不知道孰輕孰重。這人的力量、速度都不如牛馬,其優勢就在於人有智慧其它的比不了,現在我們放棄了人的智慧不用而只用他們的力氣,是新版的買櫝還珠啊。”
等孫承宗告辭而去後,天啟下了一道聖旨,讓政務院總理王大臣信王到監政院代理自己主持日常事務,政務院的新任總理大臣由信王主持直接選舉,劉宗周、徐光啟和高攀龍協助。選舉過程就按劉宗周、高攀龍、楊漣等人總結的那些規矩來,當然天啟加了一條就是先內部選一次把不合格的人選下去,最後選出結果的時候當場任命。
因為事關重大而且肯定費時久,加上早有訊息說信王要離開政務院,所以天啟這旨意下發下去後也沒有引起多大震動,只是大家沒有想到天啟會試點後直接從上開始實行,有資格且年齡上了六十的人個個躍躍欲試到處打聽訊息。監政院中的諸人也很緊張,成天開會商討該怎麼辦才不會出大漏子,一天中幾次找天啟請示。
天啟最開始還有興趣回答他們兩句,到後來不耐煩了讓他們自己商議,說監政院就是監督政務的,成立了這麼久還有這麼多能人,現在連這點小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