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說:“朕知道怎麼用,不過還沒有準備好,現在朝中事務雖然不用朕親自處理但是也得看著,朕還給蒙古林丹汗和女真皇太極都寫了一封信,都還沒有得到回答。朕就算要用這黃玉去見太祖,也會事先給你們打個招呼,何況朕還答應過你今後見太祖時要帶著你,朕是爽快人欠你的承諾當然要做到。”
聽天啟說要帶著她去見太祖,馮思琴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天啟奇怪地問道:“朕記得這是你要求的,怎麼了,你不願意?”
馮思琴想了想說:“皇上是爽快人臣妾有什麼想法也不藏著,以前臣妾當然願意一直跟著皇上無論有沒有危險,但是現在臣妾有了兒子,臣妾要把他撫養大免得別人欺負他。”
天啟一聽奇怪地說道:“見太祖什麼的確實有兇險,你不願意去朕也能夠理解,說實話如果不是朕得了這個睡不著的病,朕也不願意冒這個風險。不過你的兒子現在是大明的太子,有人欺負他從何說起?”
馮思琴說:“如果他不是太子也許臣妾還不是很擔心,但是一個只有六歲的孩子,爹孃都不在了自己將來還會擁有那麼大的權力,在他身上打主意的恐怕不是一個兩個。普通的孩子爭不過可以不爭,北方沒地方生存了還可以逃到南方去,但是作為太子只要失敗就是滅頂之禍,天下之大再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天啟見她說得肯定不禁有些生疑,於是問道:“朕承認當年有私心有意將你和春英的孩子混在一起,目的就是讓你們兩個不要為了下一代去爭鬥,難道你們現在已經知道誰是誰的兒子了嗎?朕怎麼從外貌上都沒有看出來?”
馮思琴嘆了口氣說:“皇上好心計臣妾不如,臣妾也知道皇上是有意的也知道皇上的用意,當時臣妾最後悔的就是生下兒子沒有及時看一看他身上有什麼記號。現在他們兩兄弟長得很像,可以說皇上的目的達到了,不過早幾年臣妾和春英妹妹就想通了,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兒子又怎麼樣?兩個孩子都是我們的兒子,生了一個卻有生了兩個的幸福感覺,這還要真謝謝皇上的苦心。”
天啟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兩聲然後說:“其他人都對黃玉很敏感,只有你不但感受不到它的危害還能夠鎮得住它,說明你和它是有緣分的。朕原來還以為因為你和黃玉的緣分你會跟著朕去,誰知道你存著要保護兒子的心思。”
馮思琴說:“臣妾以前也以為臣妾有什麼緣分,後來才知道臣妾僅僅是因為體質原因,是祖父尋找到掩飾黃玉和運送黃玉進宮的一個工具而已。”
天啟一聽皺眉道:“你怎麼這樣說你的祖父?難道他天生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會生一個體質異常的人出來?”
馮思琴搖頭道:“不知道皇上還記得最早那個箱子外面的黃布嗎?因為被三lang妹妹搞碎了只剩下一片布,上面只有四個字的事?”
天啟想了想說:“朕記得好像是‘臣東緝事’四個字,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能夠解釋其原因,你難道這幾年想明白了那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了?”
馮思琴點頭說:“是啊,東緝事三字想必是東廠稱謂的前三個字,因為東廠就叫東緝事廠,稱自己為臣肯定不會是偷東西的賊,而是皇帝的臣子是奉命辦事的人。這包裹著小箱子的黃布上面寫著什麼臣妾不知道,估計現在天下也沒有人能夠明白,但是那字型卻是臣妾祖父的親筆,當時因為擔心惹禍上身臣妾沒有把這事說出來。”
天啟點頭說:“這麼說來你祖父是東廠的人了。”
馮思琴點頭說:“從內衛報來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