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好奇的來到了我的旁邊,小心翼翼的伸手便向那汗血寶馬的頸部摸去,想來那少女對於剛才所見到的還不甚相信,所以要親手確定一下。
但聽得‘嘶’的一聲,那馬匹也然充滿敵意的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做出一副正欲奔跑的姿態,而一對馬眼則狠狠的盯著眼前之人,可是我卻似乎能夠感覺到這汗血寶馬對於那少女竟然有些畏懼,想來這汗血寶馬對於剛才的經歷還是記憶猶新,所以才會有這種表現吧。不過這馬如果真的被那少女激怒,一旦發起狂來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問道∶“姑娘可知道這是一匹什麼馬?”
聽見我的問話,那少女不禁仔細的看了看馬匹,可能是那少女這時才發現這馬匹是好像和其它的馬大有區別,可是她卻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匹什麼樣的馬,想來她不但未曾見過此種異馬,可能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吧,因而才向我搖了搖頭道∶“難道說你知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說得不錯,對於這匹馬我正好知道,因為跟據它的外形,我已經能夠確定這就是極為少見的汗血寶馬,一匹真正的千里寶駒,據說這種馬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而且賓士如風,座在它的身上還十分的平穩,而這種馬中原幾乎是極本沒有,所以極為的珍少。你看它的毛皮是為紅棕色,而它分泌的汗液則如同血液一般是為鮮紅色,所以這種馬才因此而得名。”
聽了我的一番解釋,那少女一臉驚異的看著我道∶“看不出你這人還有些門道,只是你怎麼會知道得如此的清楚,你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少女還真會打破沙鍋問到底,不過這種性格卻和我師姐十分的相似,記得在我的前世,小時候由於我師姐經常會莫名其妙向師父問一些希奇古怪的問題,而且問題一問就是一串一串的,對著這樣一個古靈驚怪的徙弟,師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後來師父回答煩了,就會將這些問題通通的交給我,而我卻因此經常的和師姐為了一個不大的問題而爭得面紅耳赤,每當這個時候,師父就會偷偷的躲在一旁看著他的兩個寶貝徒弟忘情的爭執而得意的發笑,這溫馨的一幕就如同剛剛才發生在眼前一樣,真是令人感到無比的懷念。
想著過去那熟悉的一幕,我不禁有心逗一逗這刁蠻的姑娘,我一本正經的道∶“因為我是一個養馬的馬伕啊,所以我才知道得那麼清楚。”
那少女誇張的點了點頭,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難怪你馴馬的功夫如此了得,原來你是一個養馬的。嗯!不對呀,我怎麼覺得你不像一個養馬的?”
看來這姑娘雖然看似天真浪漫,毫無心機,可是這姑娘卻也是非常的聰明,想來她是看見我所穿的一身衣服不是一個馬伕所能穿得上的,所以才有此一問吧。“
我不由得故意嘆了一口氣道∶“唉!這年頭難道馬伕也有人要冒充嗎,你是不是看我的這一身衣服不像是一個馬伕所能穿得上的,我告訴你呀,其實這套衣服是我向我家老爺借的。如果是我的話,我才沒有錢去買它勒。”
聽了我的一番話,那少女明顯已經相信了我只是一個馬伕的事實,回過頭來仔細的打量了我一下,這才點點頭,老氣橫秋的道∶“嗯!其實這套衣服也滿適合你的,真是人靠衣裝,穿上這套衣服,又有誰會知道你只是一個養馬的馬而也。嗯!不錯,不錯,真的是很不錯。”
忽然,那少女不知想起了什麼,看著我,竟突然叫了起來∶“啊!┅┅對了,我家正差一名好的馬伕,你既有如此本事,不如就上我家吧,正好我家也有一匹烈馬,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於它,就連餵它的馬都被它踩傷了好幾個,以後有你在,我就放心了,看來今天我還真是出來對了。”
這少女還真不是一般的自大,就彷佛她的話就是聖旨一般,一旦說出來別人就